“阿誰!”鐘離愴俄然叫住了我,然後笑眯眯的問我道,“你方纔說的是甚麼東西?你們一向在找東西嗎?可不成以奉告我那是啥?”
嚇人吧,他就是個小孩子的模樣也不會可駭到哪去。再者,他們也不會把你如何樣,頂多是玩弄一番,就像方纔王偉航,也就是震了那樹一下,就逃之夭夭了。
“又是哪個不長眼的小鬼!”王偉航恨得牙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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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