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被老闆娘欺負[第1頁/共2頁]

“石頭，你不曉得女人的苦。”老闆娘歎了口氣，把手按在石頭肩上。

“瘸子三，想逞強歸去跟桂枝鬨，女人家越硬都不怕，彆砸壞我店裡的東西。”老闆娘回過甚去說。

石頭見她臉上腫了一片，頭髮狼藉，必定吃了很多苦。他把小叔拎返來，問他為甚麼打人。小叔支吾著不肯說。

“我嬸一點都不苦，吃的穿的甚麼都不差。”石頭不承認。

“去去去，我幫石頭解煩惱呢。”老闆娘轉頭罵了一句。

石頭跑進小叔屋裡，屋裡冇有點燈，黑乎乎的。他藉著月色摸進小叔和桂枝的寢室裡。小叔正揪著桂枝的頭髮打。桂枝抱著頭隻是哭。

說到爹，石頭有些悲傷。老闆娘遞給他一根菸。石頭說不會抽。

“他從內裡返來撲到我身上，還冇出來就冇了，又怨我。我說了他幾句，他就打我。”桂枝低聲說。她隻穿戴個大褲-衩，兩條腿烏黑烏黑的。

“隻怕他的小東西冇有效，要不，乾嗎每天躲在你店裡打牌，不會看上你了吧？”對家哈哈大笑。

“石頭，快去小叔屋裡看看，他在打桂枝呢。”姆媽說。丈夫過世後，她一下子蔫了，這一些天一向躺在床上，連下地的力量都冇有。

“大嫂，曉得了。”瘸子三有些不美意義，訕嘲笑了兩聲，爬到床上去了。

“小嬸，天涼，歸去睡吧。”石頭摸了摸桂枝的手臂。她的手臂涼涼的，很細-滑。

“小嬸，叔為甚麼不可？”石頭問。

“桂枝不聽話，你好好跟她說，用得著打人嗎？下次可不準了。”石頭姆媽說。

“小叔向來不欺負小嬸的。”石頭說。

“彆，彆問，讓人家笑話。”桂枝叮嚀道。

石頭不敢看她，曉得老闆娘猜得冇錯，小嬸公然薄命。

“你不懂。快去。”老闆娘催促著。

石頭小叔冇有理睬他，推開看牌的人，呼哧呼哧往外擠。

桂枝把石頭送出來，石頭問她小叔為甚麼打人。

“大嫂，她不聽話呢。”瘸子三說。

“小叔，彆打了。”石頭拉住瘸子三。

“小叔，桂枝是個好女人，你彆欺負她。”石頭姆媽在隔壁說。

石頭看到小叔漲紅了臉，氣得渾身顫栗，猛地把紙牌摔在桌子上。

“你幫彆人解煩惱隻要一個招兒，誰不曉得呀！”看牌的女人說。

“我纔看不上他呢，瘸了一條腿，使不上力量的。”老闆娘說。

內裡打牌的人吵起來，石頭小叔打錯了一張牌，被對家狠罵。他氣得爆跳如雷，抓起凳子要砸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