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放著老婆不愛[第1頁/共2頁]

“不準你如許對姆媽，快歸去。”秀鳳低聲說。

石頭跳下矮牆朝她追去。大隊書記老婆把鞋子跑掉了，模樣很狼狽。石頭追到水池邊，大隊書記老婆跑不動了，披頭披髮的，滿臉是汗，靠著一棵老梨樹直喘氣。石頭拿著菜刀逼疇昔。她被石頭野狼一樣的目光嚇死了。

“她們冇安美意，清楚想看我們家笑話。”石頭說。

石頭曉得姆媽的為人，除了父親，姆媽向來不會對彆的男人動心。父親做貨郎走村時，姆媽都跟他一起睡的，早晨怕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拍門，娘倆還在床邊放了一根大木棒。芙蓉灣的男人都曉得石頭姆媽不好惹，這些年倒是冇鬨過事。

秀鳳把石頭拉到一邊。石頭肝火未消，拳頭捏得咯咯響。

“石頭，姆媽是明淨的，我……我跟秀鳳爹真冇有阿誰事。”姆媽一邊哭一邊向石頭解釋。

“姆媽，我必然為你討回公道。”石頭說。

院子裡又圍滿了人在安撫石頭姆媽，當然更多的人帶著幸災樂禍的心態看笑話。石頭姆媽氣得暈了疇昔，一群婦人鬧鬨哄地出著主張。有人給她喂紅糖水，有人在掐人中。方桂枝滿臉是淚，一會兒進屋一會兒又回到院子裡。

“好了好了，我姆媽就那脾氣，嘴巴短長心腸好，你又不是不曉得。”秀鳳說。

本來明天晚餐時分能把大隊書記家的活做完的，卻出了這個洗不潔淨的醜事，對一貫潔身自好的石頭姆媽無疑於致命的打擊。

石頭拿毛巾給姆媽擦了臉，姆媽緩緩醒來，她一睜眼睛又是哭。石頭和方桂枝勸了好久都勸不住。石頭想安撫姆媽，可不曉得說甚麼好，隻捏著她的手坐在床邊。姆媽頭髮混亂，神采暗淡，一下子老了很多。

“隻要你肯爭氣，我受點委曲算不了甚麼。石頭，你彆管這事了，放心讀書，考到縣上去。”姆媽摸著石頭的臉，不住叮嚀他。

“小嬸，讓那些人走吧，煩死了。”石頭說。

石頭撿回菜刀，漸漸地往家裡走。看在秀鳳的麵子上，天大的火氣也得忍歸去。再說她能夠是本身將來的丈母孃。

“小嬸，姆媽如何樣？”石頭問。

“秀鳳，不準你再跟他來往，他比狼還凶呢。”秀鳳姆媽罵罵咧咧，還想衝過來跟石頭乾仗。

“她們一片美意美意，如何能趕她們走呢？”方桂枝說。

門外哐噹一聲響，有東西重重地扔在院子裡。

“石頭，把刀放下。”秀鳳跑過來擋在麵前。

“姆媽，我把秀鳳娘打跑了。”石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