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種寧靜,讓你聽到生命的盛放

第2節 七年一閒田[第1頁/共1頁]

我能做甚麼?有甚麼值得深沉呢?不過是發楞罷了。

回到家裡,我問父親:“我們家的水田,為甚麼不種水稻呢?”

春種一粒種,秋收萬頃田。

以是說:不為無益之事,何故遣有涯之生?

幾百年的風雨,幾百年的滄桑劇變,樹早已不是那棵樹,人也不再是阿誰閒看蘋果落草地的那小我了。如果牛頓餬口在當下,他還會冇事坐在蘋果樹下,愣愣地看蘋果落地嗎?如果他冇有那份閒心,阿誰影響天下的定律,會在當年出世嗎?

這世上,冇有甚麼比發楞更無益的事了。如果說,發楞是一種病,那麼它的感染速率,遠遠超越我們的設想,因為,幾近每時每刻,我們都有能夠在發楞。現在的繁忙,或許下一刻,就要發楞了。

我搖點頭,還是無言。

1988年,我在鄉中學讀初二。一個週末,回到家裡,路過自家的承包田,看到田裡,兀自長滿了筆桿草,綠油油的,煞是荒廢。四周的水田,水稻頂風笑,與我家的,構成光鮮對比。

父親樂了,說:“七年一閒田啊!我們家的水田忙繁忙碌,累了七年,也該歇一歇了。”

地盤在大量施入化肥以後,會板結。地盤在過分蒔植以後,會負累。天與地,也有週期的啊,也是要安息的。

發楞是這麼一種狀況,眼睛盯著一樣東西看,倒是甚麼也冇瞥見;耳朵在聽風吹鳥鳴,倒是甚麼也冇聞聲;內心,甚麼都想,倒是甚麼也冇想……發楞,生命在偶然義地華侈;發楞,亦是生命極貴重的休整。

莊戶人家,於風調雨順的年景,喜笑容開地繁忙著;於窮山惡水的地步,愁眉苦臉地忙乎著。“良農不為水旱不耕”,良農亦於不為田肥地沃而亂耕。

在看《大國崛起》的時候,看到牛頓曾諦視過的那棵蘋果樹,看似平常的一棵樹,在汗青上,倒是那麼奇異。

閒境是心靜。越忙,心越亂。平時,我們忙這忙那,都在忙啊,忙得本身不熟諳本身了,忙得冇有機遇發楞。忙到最後,反倒不知本身到底在忙甚麼,又忙了甚麼。閒境,乃至境;無益,有大益;不為,為有為。

無言之時,朋友體貼腸問:“在想甚麼呢?那麼深沉。”

@埋頭:

田也會累的,給點時候,讓它與風與草,發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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