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伶拖著兩管清涕,兩眼發紅地站在書架旁,一動不動。
如果說在返來之前,劉伶對婚姻還存著那麼一點兒期盼,那麼現在,那點兒期盼全數變成了玻璃,不消榔頭敲,也碎了一地。
老女人目光一下鋒利了起來,就著滾燙的水,狠狠吞了一大口。
啥叫得寸進尺、得隴望蜀?今兒個我不發飆,你還當老孃好欺負!
“符昊你這是甚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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