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她的心真的好小好小，小到都裝不下他的名[第1頁/共3頁]

“如何了。”她聲音沙啞的不像話，揉進洗手間嘩嘩的水聲，更多了些脆弱，像被拉到極致的髮絲。

言沐安抱著她，剛纔的痛苦心傷一刹時就被懷裡軟糯糯的小女人填的滿滿的：“言憶，言憶。”

“言憶，言憶……陸辭桓……”

“媽媽，我是言恒啊。”鋒利又刺耳的聲音將四周的白霧劈出一道玄色的傷痕，“你不記得我麼。”

“大夫，我的孩……”

“沐沐，沐沐呢，沐沐呢。”言沐安四周尋覓，血水嘩啦啦地從天上落下，淋了言沐安一身，陸辭桓踩在被染紅的雲朵上，手上提溜著在掙紮地言憶。

“媽媽，病院好冷，你來陪陪我吧。”言畢，四周颳起一陣黑風，夾帶著沙礫重重地拍在身上卻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言沐安冇有再後退，眼睛裡生生地流出了兩行血淚：“言恒，是媽媽對不起你，對不起言恒，對不起。”

陸子煜皺著眉頭，內心有些不安和失落：“你，冇事吧。”

“媽媽。”小女孩輕巧地從她懷裡出來，飄到與她劃一的高度，她白淨的臉被血紅色溶蝕，暴露森白的頭骨，夾著翻出的血肉，言沐安嚇得倒在地上。

言沐安，五年了，都不敷你健忘他麼？

都是因為她，是她害死了本身的孩子，都是因為她！

她的心真的好小好小，小到除了他，真的誰都裝不下了……

“晚了。”一大一小同時收回陰冷的聲音，一步步向她靠近，那小孩從陸辭桓手上跳了下來，走在前麵，隻要眼白的眼睛直勾勾地對著言沐安。

四周的統統俄然消逝，言沐安跪在一根細弱的鐵絲上，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言沐安捂著本身的肚子，麵前的風景有些恍惚，耳邊響起阿誰護士的話。

“他……”

“是個男孩子，已經成型了，隻是可惜了。不過還好媽媽冇事。”

“我去洗漱了。”言沐安翻開被子從床的另一邊下去，重量才放到雙腿上，腿俄然一軟又重重地坐到了床上，她揉了揉已經很混亂的頭髮，冇有見到身後的人緊握的雙拳和暗淡的眼眸。

“言沐安。”陸辭桓冷冷地看著她，手裡提著一個血肉恍惚的孩童，另有大滴大滴的鮮血從孩子的身上落下來，言沐安狠狠地捂著胸口，搖著頭退後。

“不是，不是的。”

“不是。”言沐安冒死地點頭，“不是，我真的不是用心的，我不是用心的，我冇有想過傷害你的，真的冇有。”

俄然一隻溫熱的手抓住了她，不斷地焦心腸呼喊著她的名字，言沐安驀地從床上坐起來，抱著被子愣愣地看著火線，還冇有從夢中的餘悸中規複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