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 還會再見麵[第2頁/共2頁]

“你說誰是狗？”降落動聽的男聲響起，明顯並不像我想的那樣心不在焉。

轎車安穩地停在快速旅店門口，程太子望著旅店招牌直皺眉：“這裡安然麼？是人能住的處所？”

我嚇了一跳，從速解釋：“冇甚麼。”

“奶油蘑菇濃湯，西海岸大比目魚魚片配龍蝦慕斯，黑鬆露鵝肝，牛排七分熟，牛油杏仁蛋糕，酒用89年的HautBrion。兩份。”程嘉溯掃一眼菜單，很快決定了要吃甚麼，然後才假惺惺地問我，“張蜜斯另有甚麼要彌補的？”

“我明天也幫你了好麼！”我被他的要求嚇了一跳，推開車門跳下去，“承蒙照顧，不堪感激，您一起走好。”

“我們還會再見麵的，必然。”

水晶燈灑下溫和的光芒，輕靈文雅的鋼琴曲悄悄流淌，戴著領結的辦事生態度寂靜，彷彿是在為英國女王的國宴辦事。

我一個理工科博士，被趕鴨子上架，擔當起汗青博物館方麵的講授事情，不得不挖空心機從影象深處翻檢出長遠而冷酷的汗青學知識來。

“張梓潼，我真是冇見過你這麼冇知己的女人。”

表情驀地變壞，但在我做出卑劣的答覆之前，前菜上來了。我收回即將出口的惡言，冷靜用飯。同他比擬，我們這些人不過是螻蟻罷了。他能夠逗著我們玩，可如果真的咬疼了他，他一個指頭便能碾死我千百次。

……

我再也忍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我等賤民，片瓦遮身就行，不敢苛求更多。”

男人的側影俊美之極，線條精美如同古希臘雕塑。我目送轎車遠去，心跳如擂鼓，久久不能回神。

他薄唇開合，悄悄吐出幾句話。隨後，轎車啟動，他轉過甚去不再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