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溫馨不開口,他也一言不發地沉默,她抬眸瞥過他清冷的身影,那蔥白苗條的手指搭在方向盤上,賞心好看。
彷彿,底子不怕她逃脫。
他說,她冇資格問……
聽罷,溫馨公然被他三言兩語激憤,不逃不走地賴在他車裡了,氣憤地瞪著他,“你!我又冇做甚麼負苦衷,你覺得我會怕你告狀?”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之久,一貫耐煩的時暮,終究冷酷地問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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