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揀殘花插淨瓶

想家[第1頁/共2頁]

我在想若讓我和先生能對一次話,我會不會不再那麼哀傷放不下?後又想,這一世的緣分已儘,何必勞此心神?我們早已是他是他、我是我了,不是嗎?

昨日看到一篇文章,大略是說我們小時候的事情:自行車、縫紉機、收音機、吵嘴電視機、丟沙包、跳房房......都是那麼寒酸而長遠了,但是,看到時,卻有一種寧肯回到疇前的打動。

想一想萬事都是一樣的,能又如何?不能又如何?

人之靈魂不死,早已是不爭的究竟,滅亡的不過是這一副驅殼。

就是那樣猝不及防,呼斯楞的《鴻雁》:“鴻雁,向南邊,飛過蘆葦蕩......”一出聲,我便是淚流滿麵了。

而人生絕無轉頭路,疇昔的早已安葬在滾滾塵凡中,我們隻能一步步前行,走向大家都一樣的歸屬地。

跟著春秋的增加,父母的老去,思鄉惦記之情日趨滋長,而孩子尚未長大成人,恰是人生關頭時候,我便不得不陪在身邊照顧,連一年回一次家的慾望都落空了。

固然都在冷靜存眷,但卻不敢直視,思鄉之情會在麵對故鄉時脆弱到一觸即潰。

或許也會分歧,滅亡是一樣的,身後倒是分歧的吧?天國天國還是有的。

那天,翻開電視機,正都雅到央視三套在重播《內蒙古自治區建立70週年晚會》,我曉得本年的故鄉更加斑斕、誘人,7、8月會是歌的陸地、舞的草場,會是草原人一年裡最好的季候,再加上本年70大慶,便可想而知了。

乃至小時候那一窮二白的日子裡,撿拾牛糞都成了活在天國般的幸運。

畢竟,不管宇宙空間有多麽能夠相互交換、相同,一小我、哪怕是一個靈魂、一個生命靈體都是獨立的存在,不管身處何方,都是不能替代、不能超越的獨立。不是嗎?

才氣體味到幼年經常常讀到很多遊子們的思鄉作品時的難過和無法,現在,孤傲一人在這異地他鄉,舉目無親,更是馳念那萬裡以外的暖和緩親情。

想家便想唄,有機遇便回到父母身邊敬敬孝心,一日三餐、端茶倒水,回不到身邊便給足餬口的扶養,也算是為人後代的一份情意。

明天看了韓顯豐傳授的關於生命以及宇宙資訊、生命靈體一說的文章,看似有些玄乎和摸不著腦筋,但是誰敢說冥冥中這統統不存在?

雖人之七情六慾難以自已,但若想明白了,也就能安然待之了。

常常在心中無數次地想家,卻不敢多想,怕本身在一頃刻就情感失控、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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