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傷人的詩[第2頁/共3頁]
我的心在迷戀著你,從我的身邊一向到你的身邊,一向一向,像是時候落空,又是時候具有。
在阿誰夜晚,他與袁宛希相擁,坐在書案前。他挑燈碾墨,她紅袖添香,取過一支湖州細楷狼毫,用的是最好的灑金蠶絲熟宣紙,徽墨在端硯中收回芳香的氣味,他就在那邊悄悄地看著袁宛希提筆轉腕,埋首謄寫。
“人散小樓靜,月半寒潭清。
嘖嘖嘖,人間怎有如此女子?”
“這詩......”沈三臉上是冇法粉飾的讚歎與讚美,“不下謝白風!”
江森看著敞開的窗戶,不知遠眺何方,一首詩從他口中一字一字地念出,染了幾分難以壓抑的悲淒。
“方纔實在是小子莽撞,獲咎三位叔叔了!小子這裡先乾爲敬了!”樊春雷滿酌一杯,然後一口飲儘,倒過杯來,被杯子裡不甚一滴,實在是好酒品!好酒量!
樊春雷與三老飲完,又回身對著身邊的江森,笑道:“賢弟年紀悄悄,竟有如此本是,方纔哥哥給你捏的但是好生疼痛啊!隻是為何賢弟隻練外功,不練內功?這行走江湖豈不虧損?”
薛一等人漸漸地才從方纔的驚嚇中緩過神來,也皆舉杯與樊春雷對飲,卻冇有喝儘。
“賢弟也聽過這詩?”樊春雷模糊瞧出江森的不對勁,故而提聲問道。
人散小樓靜,月半寒潭清。
謝二連連擺手,道:“你這話是入耳,但畢竟有些過了。男人嘛,隻不是都是有這麼個遐想,我也冇甚麼希冀,也就求今後能死在女人肚皮上罷了。”
“何止是聽過......夜闌未曉、和衣未眠,挑燈碾墨、紅袖添香,明顯是兩人相擁相抱,倒是寫出這般慘慘切切!也隻要這首《夜無寐》能達到這般境地!”
當曉複歸去,意郎莫含啼。”
聽了樊春雷的話,江森心中暗笑,這個甚麼驚伏派掌門人還真是無恥到了極處,這一個勁賢弟、賢弟的叫喊,且不說本身與他有否到了這般密切的程度,單說這兄弟之間誰大誰小,就先給他占了這麼大一個便宜!至於這工夫?莫非本身要奉告他,本身這個是從一個叫做藍星的星球學的以色列自在搏擊術和軍隊擒拿術嗎?
推窗邀夜影,閒數覆葉町。”
江森的胸口一陣劇痛,連帶著他的肚腹、他的腦袋。他的四肢形骸,乃至他的靈魂,都在是這難以壓抑的疼痛!隻是哪怕在這痛徹心扉當中,他的臉上卻還是保持著那抹笑意,那發自內心,發自靈魂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