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後知後覺[第2頁/共4頁]

姑爺啊，你有才華就好，不消高到這個程度了吧……這些事情，小嬋明天要如何跟你說啊……

“嗯。”蘇檀兒點點頭，未幾做解釋，開端小口小口非常淑女地喝粥。迷惑當中，寧毅感覺她嘴角上掛著的笑容跟蒙娜麗莎的淺笑有些類似……

蘇仲堪徹夜隻是與人談買賣，狎妓喝花酒之類的，他對詩詞不甚體貼，有關甚麼寧立恒之類的事情天然還未傳入他的耳中，叔侄二人酬酢幾句過後在門路上分開，蘇檀兒主仆四人一起回到居住的小院，除了院門外的大燈籠還在亮著，院子裡一片溫馨，隻要天上如水的月光灑下來。

“蜜斯蜜斯，我們不困呢。”

“忙？”

蘇檀兒朝那邊二樓房間的黑暗中望了幾眼，小嬋問道：“蜜斯，要去叫姑爺……”

昨夜中秋，一些人睡得較晚，是以明天早上的多數人也起床有些遲，江寧城大抵晚了半個時候才又規複常日的繁華，直到過了這天中午，昨夜止水詩會上的事情異化著其他有關詩詞的動靜才垂垂傳播得遍及，這首水調歌頭的影響，也開端在而後幾天的時候裡，於江寧城中，掀起了持續震驚與波瀾，並且跟著時候的加深，不竭擴大……

嬋兒笑著點頭，一旁的娟兒與杏兒也趕緊舉手。

馬車從蘇府的側門進，正巧也趕上了喝酒喝到七分醉回家的二叔一行人，那邊扣問幾句蘇檀兒徹夜的見聞，詩會是否玩得縱情之類，蘇檀兒便也神采如常地應對幾句。

公然是姑爺的錯。

“……哦。”小丫頭遊移一下，點了點頭。

隨便瞟了幾眼，半晌後，寧毅放下碗筷，迷惑地與老婆對望一陣：“如何了？”

“對、對不起，姑爺，小嬋本來隻是想……隻是想給蜜斯看看罷了，但是阿誰薛進實在太可愛了……”

“千裡共嬋娟呢……嘻……”

“誰說我有才調，今後不準這麼跟人說。”

“哦，冇事，題目倒是不大。”

她冇好氣地望了兩名丫頭一眼，隨後笑道：“那便也一起來吧。提及來，倒也好久冇聽過故事甚麼的了。”

她隻是冇想到，在那些人看來，這首詞會好到那種程度。

燈火如豆點搖擺，睡意不濃的小嬋坐在桌邊，雙手托著下巴憂?地想著，她的手上擺著的，恰是寧毅寫給她的水調歌頭原稿，因而她又看了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