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第2頁/共7頁]

“我想去看看，或許能尋到影象中的哪怕一個馬廄。”

“你功大於過，豈能被藏匿。”封野不覺收緊了環繞燕思空的手，心疼不已。

“我娘說我毛手毛腳，好險把她的鐲子碰碎了，把我趕了出來。”沈正清笑道，“還是爹的書皮實，再說爹也冇甚麼值錢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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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但你要信賴他，何況陳霂毫不敢猖獗。”提到阿誰名字，封野眼神一暗，“我本日剛接到線報，陳椿暴斃，文貴妃自縊，他總算是報了仇，不過，我猜他最恨的、最想殺的，應當是陳炤。”

－－－－全書完－－－－

燕思空點點頭：“晾他也不敢如何。”

此時元南聿正在大同集結封貢，秋收以後，就要親身押送貢品去京師，這是他們當初與陳霂的商定。

風清淩五嶽

沈鶴軒喃喃品著那字句：“神鸞伴鶴仙，神鸞，伴鶴仙……神，鶴，仙……”他恍然道，“這但是送給爹的？！”

燕思空蕭灑一笑：“我孑然一身，百年以後，甚麼也不會留下，功過多少，就由先人評說吧。你若想為我做點甚麼，不如……給我爹修一座祠堂吧。”

沈鶴軒凝睇著沈正清，直看得沈正清渾身發毛，他纔對於湛清道：“湛清，把這畫掛在書房吧。”

再次回到廣寧，這裡風平浪靜，一派平和，讓人難以設想，僅僅數月之前，城牆之下還屍積如山，血流成河。

沈鶴軒的神采亦有幾分古怪。

封野劍眉緊蹙，悶聲道：“我不想讓你委曲，他們叫你……”

沈正清茫然了：“爹是甚麼意義？爹曉得的燕思空，是甚麼樣的？”

付湛平淡笑道：“冇有署名。”

燕思空搖點頭：“他再是心中有恨，也不敢方纔即位就弑父弑君，不過他這般大膽地殘害手足，必遭群臣諫諍，此次他應當冇不足力難堪南聿了。”

封野朝他伸脫手：“空兒，過來。”

曆經千錘百鍊，早已遍體鱗傷，可起碼現在，他的心已不能更滿足。

“這……”梁慧勇不知如何答覆。

梁慧勇仍任遼東總兵，遼東知府則是封野從大同調派來的一名老臣，此前燕思空保舉過的人，也獲得了重用。

“嗯。”

這是封劍平贈送他的第一把刀，小時候他感覺它又長又重，舞起來還覺吃力，現在它在本技藝中，竟是這般小巧而簡便。

儒骨辯鴻蒙

大同迎來了炎炎夏季，本年的天候比往年要悶熱，鎮北王巡查的步隊一起往北向遼東，越走越風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