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燕思空與封野[第3頁/共5頁]

封野將臉埋進燕思空的胸口，低低說道：“嗯。”

封野斜睨了燕思空一眼：“我們一同跳下去如何？”

燕思空順了順封野額前的一綹碎髮，輕聲道：“勞累了這麼久，你也累了，過年總算能閒賦幾日，要好好歇息歇息。”

封野淺笑著閉上了眼睛，將臉埋入燕思空的頸窩。

燕思空含笑道：“或許我真的是水魅。”

晌中午，他們在山中稍作歇息，燕思空踩著腳下厚厚的積雪，順手撅了根樹枝，在雪上寫畫著甚麼。

那野溫泉背靠雪山，正升騰著溫熱的白霧，嫋嫋如同吉祥之氣，看來彷彿瑤池。

“我先洗洗臉。”燕思空拍了拍他的胳膊。

倆人放心腸依偎而眠。

封野拉著燕思空，在暖閣四週轉了轉，正月天實在太冷，倆人也偶然賞那滿樹銀花，入夜時，便返來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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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野對遼東的觀察已經結束，遼東各州縣百廢待舉，久曆冬而慕春，這是勝戰後的第一個新年，預示著來歲的暢旺繁華，是以這個年必然要過得熱烈。

直至他雙腳踩到地，才借力站了起來，浮出了水麵。

封野抓住燕思空的手，湊到唇邊親了一口：“也多虧了燕大人。”

封野笑道：“好，很好。”

“哦？”

“團聚啊。你看到他們臉上的笑了嗎？”封野感慨道，“遼東人再也不消驚駭金兵了。”

“你來嘛。”封野將燕思空拉到案前，從背後摟住他的腰，將筆塞進了他手中，無認識地撒嬌道，“你來取。”

“來人。”封野喚道，“將燕司馬的字製成匾額，儘快掛上門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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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思空放下羊毫，細心打量著本身的字，麵上帶笑。

又走了一個時候，他們終究來到了那處野溫泉。

“我可冇這麼說，取你的便是，不要我的。”封野晃了晃他的腰，“你取嘛。”

燕思空環顧四周，由衷地說：“好處所。”

隨行的除了保護軍，另有三匹半歲大的小狼，它們都有封魂一脈的血緣，是封野從滿山狼群裡挑出來的最結實的幾隻，它們蹦跳著跟著醉紅擺佈，明顯童性還未泯。

封野一時屏住了呼吸，四下喧鬨，他乃至能聽到本身鼓譟的心跳聲。

燕思空晃了晃腦袋：“取個甚麼名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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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經對元少胥又厭又恨，現現在看元少胥那副模樣，又想起昔日舊情，也隻剩下不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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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聿的信上說年後既返。”封野冷道，“不必太擔憂，陳霂不敢一向扣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