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第2頁/共4頁]

封野命人重新上了早餐，然後坐在一旁看著燕思空。

燕思空胸口微顫。有那麼一刹時，他彷彿觸到了封野內心深處的甚麼東西，但也僅僅是一閃而過的動機，連尾巴也冇留下，就消逝無蹤了。

因為靖遠王長年戍邊，家眷大多都已遷往大同，前兩年其母裴安郡主去世，他都未能獲準回京，現在封府以內，除了封野，隻要幾個無足輕重的表親、外親，也難怪要把封野召回京作人質了。

“世子這般能人所難，非君子所為吧。”

“這是……”

燕思空讚道：“此物工巧新奇，不知是哪位匠人有如此才調。”

封野看著燕思空憂愁地神采，哈哈大笑道：“你看看你，活像個被惡霸淩辱的良家婦女。我又不是甚麼登徒子，你不肯意，我能刁悍你不成？但是，我要你陪在我身邊。”

燕思空無法，隻得收了下來：“世……若你還想給我留點薄麵，僅此一件吧。”

封野不曉得從哪兒取出一個雕繪極其精彩的物件，約莫小臂粗、長的一個長筒，他塞到燕思白手裡：“你從這頭往裡看。”

他假想過無數種本身會在都城宦海碰到的禁止和費事，唯獨冇想到會與風月有關，真是難堪透頂。

小六將身材彎得更低了：“我家世子說，若小的請不動燕大人，他就親身登門來請。”

“我家世子把它帶去景山了。”薛伯笑道，“世子正籌算帶您去景山玩耍。”

而他恰好不能獲咎封野，他現在探不出封野的底線，此人野性難馴，萬一將其激憤，被反咬上一口，實在劃不來。

阿力在床邊踱了幾步，才退了出去。

燕思空遲疑半晌，重重歎了口氣，翻身下床，草草披上外衫，走了出去。

第二天早上，燕思空是被阿力弄醒的。

“是。”

下了馬車，薛伯早早已候在門口，笑眯眯地看著他：“燕大人日安，燕大人請進。”

燕思空正要說甚麼，封野從屋內走了出來，見到燕思空，眼睛不加粉飾地亮了一亮：“看你眼周烏青，是不是冇睡好？”

燕思空回身回屋洗漱。

燕思空不動聲色道：“我若不想去呢。”

燕思空心頭有些憤怒，並非隻是因被衝犯，還因為封野能夠會壞他的事，不管是豪情用事，亦或慾念作怪，都是他死力製止的，和封野的交集完整離開了他的料想，讓他一時抓不住韁繩了。

燕思空皺眉看著他：“我公事繁忙，哪偶然候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