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孤男寡女[第1頁/共3頁]
程子楓想,女人,就是不能太慣著。
腳底酥軟,飄飄欲仙的。
“臭丫頭,爺今晚好好疼疼你。”
白師師忙推讓:“不了,不了。”
“要不說,還是丫頭會服侍人。”
今晚的酒有些上頭,程子楓暈得短長。
飛花令對於他們來講,是信手拈來。
實在,她肚子裡哪有甚麼墨水。
自從前次犯事,被皇高低旨廢了他科考之路,就不再讀甚麼儒家正道,開端沉淪各種雅集詩會。
四郎先舉杯打個樣兒:“近水樓台先得月,朝陽花木易為春。”
都怪大娘子說要好好辦一辦中秋家宴,府裡高低,誰不是忙得腳不沾地。
四郎說:“剛纔連四房幾個丫環都能對上一兩句,小娘如果不肯,就是不給我麵子了。”
她忙解釋:“我冇有啊。”
在場的人,除了白小娘冇讀過甚麼書以外,其他都是自幼識字習文的。
還好,今晚鶯歌冇讓她再去宴席上服侍,不然,還不知要折騰到幾時才氣緩口氣。
“講得是兩人月下纏綿之事,至於玉快意……”
整日作些靡靡之詞,眠花宿柳歌儘風塵,玩得不亦樂乎。
月色如水,清輝灑滿天井,映著軒榭樓閣出現淡淡銀光。
是納進侯府後,程子楓纔開端親身教她。
想給這小兒子求個蔭官,也不曉得有端倪冇有。
不管了,就這句吧。
……
程子楓頗是享用:“還不是你整天忙得不見人?不然早辦了你。”
海雲舒見她非要問個明白,解釋:“這是前朝墨客劉益被貶涼州,流連青樓時,寫給一ji女的詩。
海雲舒勾著輕淺的笑:“不,你說的挺好。”
“嗯,喝了點。”
或許是巧了,白師師這時俄然靈光一閃,想起一句程子楓曾念給她的詩。
她情急之下,真得是一句也想不出來。
這才常與人說,“白師師勤奮好學,厥後者居上,比那些所謂知書達理的女兒家不知強了多少。”
三郎、四郎媳婦捂著嘴,忍笑忍得肚子疼。
“持續盯著。”
世人一句一句接的努力,白小娘聽得雲裡霧裡,難堪又不知如何插嘴,隻能一杯接一杯,悶頭喝著桌上的葡萄酒。
勉強剛能寫幾幅對子。
給一巴掌都是輕的,如果撕破臉,就該送她去遊街示眾。
寶月憋得是心火難忍,手上開端扯他的腰帶:“侯爺,讓奴婢來奉侍你吧。”
“討厭……”
“討厭。”
他戲謔:“你說呢?”
寶月指尖刮過他的臉,嬌媚:“在想甚麼呢?”
白師師從小在鎮上采茶為生,大字不識幾個。
傳聞,老夫人比來在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