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 信條[第1頁/共4頁]

“你們本應是讓布魯諾這類人夜不能寐的存在，但現在卻反過來成為了他手中的兵器。

“你說得對。”他想了想，再道，“我不算。”他又頓了頓，“我隻是個軟弱的失利者……

下一秒，兩隻血淋淋的手，便倏然落地。

此次，奧利維亞聽懂了。

“話說得還真標緻……”她還在爬著，並嘲笑道，“哼……你一個局外人，反倒跟我侃侃而談甚麼‘阡冥的精力’？”她歇斯底裡地吼怒出聲，“你曉得個屁！冇有力量支撐的信奉就是個笑話！阡冥這些年來經曆了甚麼……你又體味多少？一個本身都難保的構造還談甚麼蔓延公理？”她啐了口唾沫，“你本身又如何？嗬……你還不是眼睜睜看著阿誰婊子死在懷裡？你的這些高談闊論救得了她嗎？抱負是強者和勝利者纔有資格議論東西！你算嗎？”

“但究竟是，產生的事情，就不會竄改；已犯下的罪業，也是冇法消弭的。

“我在蓋洛留下的東西中找到了幾件老古玩，看起來像是好久之前阡冥的首級們留下的遺物。”傑克低頭瞥了眼本技藝邊的袖劍，冷冷唸叨，“我感覺，將它們用在你這個現任首級的身上，是再合適不過了。”

“罪人總想用一些投機取巧的體例來消弭罪過感，用自欺欺人的邏輯讓本身感覺獲得了寬恕……

傑克的身影，則似瞬移普通，站在了奧利維亞的跟前。

“統統的殺手都曉得――真正的阡冥是不會服從於款項、權勢或是力量的，因為它是一個在暗處保護著芸芸眾生和人間公理的影子。

傑克的說話聲彷彿來自天國的低語，從奧利維亞的背後高聳地響起。

叱叱――

她的生命已將近走到絕頂，但她的執念還在折磨著她。

“這類設法本身，就是無私、卑鄙、軟弱的。

“以是，我不會再和‘疇昔’膠葛了，如果世上真有能夠讓我獲得救贖的門路，那也是在將來……”

實在這是一件她在確認了傑克還活著的刹時就該想到的事情――對方為甚麼會曉得她的行跡？她來拜訪布魯諾的事情應當隻要她的部下們曉得纔對，那麼很明顯……傑克在來這裡之前，已經去拜訪過她部下的那些刺客們了。換言之……那些人，多數已不在這世上了。

固然她發明的屍身未幾，但從現場的各種陳跡來看，殺人者……非常像是某個已經不該存在於這個天下上的人。

同一秒，兩抹血光又在其膝蓋處綻起，讓她落空了站立的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