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遺老（為盟主“戶口他爹”加更）[第2頁/共8頁]

“出去吧。”

“張老闆，還是讓她們退下吧。”

“誰謂黃河害？黃河怒浪連天來，大響谹谹如殷雷。”

“倭奴買賣一向有人在做，但敢做得這麼明目張膽的人未幾，普通都是海盜出身。你也曉得，海上買賣魚龍稠濁，這些民氣狠手辣。你怕是鎮不住，往上報吧，讓府衙、省衙主持。”

“嗯，學得很快，你能夠憑此餬口了，去領錢吧。”

偏是有些人，老是眼紅，想踩著他往上爬。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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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時狠辣，但對官軍卻真的驚駭，當即便慌了神。

他不過也隻是這亂世芸芸眾生裡普淺顯通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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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昰張了張嘴，隻聽得內裡“砰”的一聲，像是把他的心都擊碎了。

“哦？張老闆養這般多小娘子為何？”

“我？”

大雨實在讓他們便利了很多，但是……

趙昰訝然道：“我認得他？”

趙七俄然嚴厲起來，語氣鏗鏘地說了一句。

“另有呢？”

“操琴好啊，操琴是現在很好的謀生。”趙七笑道：“我這粗人就不會操琴。”

那張老闆又拍了鼓掌，說了幾句倭語。堂上便響起連續串絕望的“咩”叫聲，終因而都退了下去。

“前次的報紙還說這些倭國忍者飛天遁地，兩天又被官兵給剿了。”謝道清緩緩喃喃道：“你說，陛下的兵，真就無人能敵了嗎？”

“孫兒曉得。”

楊發嘲笑，道：“難怪老子給這狗知縣塞了十萬貫他不收，死保趙七那條瘋狗。”

建統三十九年。

“他是大宋宗室，進士出身。宋亡時，他任官宣州，死守不平，直到收到祖母投降的聖旨，才大哭而降。若說世上有人能讓他例外一回，隻要官人你。”

“恰是。”

“甚麼？想儘快結婚？”

“這……好吧，此事我儘量辦到。”

走到公堂，隻見一個神采嚴厲，臉上帶著很多傷疤的紅袍官員正坐在上首，堂中則是一排正在措置文書的官吏。

“在龍亭縣地界上出了性命就是不可。”

“不曉得，我是端莊買賣人，雖有點小愛好，卻不與這等逃亡之徒來往。再說了，我隻是路過開封，小住幾日罷了。”

“那邊聘的？”

門外有人通傳道：“知縣，趙捕頭求見。”

血在大雨中被沖刷在地。

龍亭知縣正在安排為謝道清治喪，忽聽趙昰說了一句，有些驚奇，道：“可伊川郡夫人纔剛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