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哲學簡史

第46章 新儒家:兩個學派的開端(2)[第1頁/共4頁]

盆池資吟,甕牖薦睡。

(《明道文集》卷一)

涵養需用敬,但是敬甚麼呢?這是新儒家兩派爭辯的一個題目,鄙人麵兩章再回過來講這個題目。

聞人之惡,若負芒刺。

要實現這類思惟,新儒家的人勝利了冇有呢?勝利了。他們的勝利,能夠從以下兩首詩看出來:一首是邵雍的詩,一首是程顥的詩。邵雍是個很歡愉的人,程顥稱他是“風騷人豪”。他自名其住處為“安樂窩”,自號“安樂先生”。他的詩,題為“安樂吟”,詩雲:

繁華不淫貧賤樂,男兒到此是豪雄。

樂道善言,樂積德意。

子曰:飯疏食飲水,曲肱而枕之,樂亦在此中矣。不義而富且貴,於我如浮雲!

或戴接籬,或著半臂。

措置感情的體例

道通六合無形外,思入風雲變態中。

垂三十年,居洛之涘。

第二十二章指出過,涵養的過程需求儘力。即便終究目標是無需儘力,還是需求最後的儘力以達到無需儘力的狀況。禪宗冇有說這一點,周敦頤的“靜”字也冇有這個意義。但是用了“敬”字,就把儘力的看法放到凸起的職位了。

無賤無貧,無富無貴。

無將無迎,無拘無忌。

安樂先生,不顯姓氏。

新儒家對於賢人之樂的瞭解,從他們對於上麵所引的第三章的解釋能夠看出來。朱熹的解釋是:“曾點之學,蓋有以見夫人慾儘處,天理風行,到處充滿,無少欠闕。故其動靜之際,安閒如此。而其言誌,則又不過即其所居之位,樂其日用之常,初無捨己爲人之意。而其胸次悠然,直與六合萬物高低同流,各得其所之妙,隱然自見於言外。視三子之規規於事為之末者,其氣象不侔矣。故夫子感喟而深許之。”(《論語集註》卷六)

新儒家常用的另一個例子,是孔子最愛的弟子顏回的例子,孔子曾說顏回“不遷怒”(《論語·雍也》)。一小我發怒的時候,常常罵人摔東西,而這些人和東西都明顯與使他發怒的事完整不相乾。這就叫“遷怒”。他將他的怒,從所怒的工具上遷徙到不是所怒的工具上。新儒家非常正視孔子這句話,以為顏回的這個品格,是作為孔門大弟子最成心義的品格,並以為顏回是僅次於孔子的一個完人。是以程頤解釋說:“須是理睬得因何不遷怒。……比方明鏡,好物來時,便見是好;惡物來時,便見是惡;鏡何嘗有好惡也。世之人固有怒於室而色於市。……若賢人因物而何嘗有怒。……君子役物,小人役於物。”(《河南程氏遺書》卷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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