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13章 活人出殯[第2頁/共3頁]

“好傢夥，總算唬住小崽子了。嘿嘿。”

“不過，……”陳少陽眸子子一轉，伸手道：“老頭，你得把錢給我。”

“再說了，我老頭子有了愛情的津潤，說不定還能活到一百一十歲，一百二十歲。你小崽子是不是不肯意讓我這老頭子多活幾年啊？”

看著老頭子額頭上青筋透露，太陽穴更是突突直跳，陳少陽和瘦子對視一眼，二話不說，回身就走。

……

我去……！

“哦，啊，對嘛，這就好，這纔對嘛。”老頭子較著鬆了口氣。

“好好好，我不管你，你情願輕易就輕易，情願詩和遠方就詩和遠方。”

“誰說年紀大了，呃，是老了，就不能尋求愛情；誰說老了，就不能抖擻第二春的？你徒弟我本年是八十九了，可離一百歲不是還差著十一年麼？”

“閉嘴！”老頭子那是越說越衝動，陳少陽剛一開口，就被他一聲斷喝給打斷了，肝火沖沖的吼道：“情願待著就待著，不肯意待著就滾！”

……

“放屁！”陳少陽話音未落，老頭不知甚麼時候出去了，躺在椅子破口痛罵，道：“你這小崽子，甚麼叫多大年紀了？你是不是感覺我老頭子本年八十九了，冇幾年可活了？你就這麼盼著我死啊？！”

鑼鼓嗩呐吹奏著沉痛的哀樂，充當喪事道場先生的老村長一身道袍，手持淨鈴，嘴裡唸唸有詞的搶先而行，披麻帶孝的陳少陽和瘦子一人抱著遺照，一人提著香燈撐著油紙傘隨後而行，再前麵是八人抬的暗紅色上好棺木，最後是一眾嘻嘻哈哈談笑不斷的送葬村民。

……

聽老頭說本身年級還小，陳少陽忍不住就想笑，但是聽到最後一句，頓時就笑不出聲，隻剩下怨氣了。

山裡人進山，磕磕碰碰，蟲叮蛇咬的那是常事，村裡哪戶人家冇受過精擅醫術的老頭的恩德？

房間裡一陣沉寂，陳少陽和瘦子大眼瞪小眼的點頭，都冇話說了。

而本應躺在棺材內的死人，現在卻躺在天井中間大槐樹下的躺椅上呼呼大睡。

陳腐的少陽村，上演了一幕“活久見”都不必然能見到的“活人出殯”的鬨劇。

見陳少陽點頭，老頭子舉起手，伸出一根手指，一邊搖一邊說道：“你徒弟我白叟家才八十九，年級還小，身材安康，那裡現在就用得著考慮後事了？你就這麼盼著我老頭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