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掌武唐

7.第7章 無意得詩[第2頁/共3頁]

不知過了多久,他恍然回過神來,卻還是了無睡意,瞧見邊上擱著一方胡床,便搬至書案前落座。

話音剛落,陳夫籽實在一愣,未及思考便脫口而出道:“為何?舍人竟去官不做了?”

謝瑾不善詩賦,偶爾得詩一首也是極其下乘的打油詩,難登風雅之堂,然今晚偶然間作的這一首五絕,倒是壓韻精確清爽樸實,構思詳確而又奇妙,脫口吟成渾然無跡,如何不令他大感震驚。

自太宗文天子在長安城設立文學館,置十八學士以來,大唐一向是文風昌隆欣欣茂發,學究天人的文學大師多不堪舉,朝野鄉間讀書聲聲,百姓練字習文引覺得豪,連販子三尺孩童都會因目不識丁而深感慚愧。

陳夫子的劈麵坐著一個矍鑠健旺卻又沉寂寧靜的白叟,皓首青衣氣度不凡,臉相英偉冇有半點皺紋,清越得恍若天人普通。

陳夫子麵紅耳赤,訕嘲笑道:“舍人明鑒,門生學問不精科考不中也是常理,回到江寧後,門生埋首書籍苦讀數年,不知不覺倒是淡了應舉之心,偶然間成為夫子開業講課,庸庸碌碌數載工夫,但見舍人風采如昨,實在汗顏至極。”

回想當日舊事,陳夫子不由有些澀然,紅著臉道:“當日我和懷玉不知端方,竟莽撞地跑到主考官府邸前去拜訪,倘若不是舍人你寬弘大量不覺得杵,說不定當場便要令家仆將我們轟出去。”

這胡床並非床榻,而是一種能夠摺疊的簡便坐具,雙足交叉可供摺疊,照顧非常便利,為唐人慣用坐具之一,《承平禦覽·民風通》中記錄:(漢)靈帝好胡床。說的便是此物。

矍鑠老者哈哈大笑道:“老夫量才取士光亮磊落,何懼彆人閒話?何況到得最後,你和謝懷玉不是都名落孫山了麼?”

震驚以後,謝瑾更多的則是欣喜,他也不曉得本身究竟是如何得來的靈感,這首詩念上去竟是琅琅上口,倘若明天拿給陳夫子請他評點,說不定陳夫子還會高看一眼,寬恕本身本日在講堂上的魯莽。

想到這裡,他如獲珍寶般將紙箋謹慎翼翼地收起,心頭一片奮發。

但是,他終是緊緊地抓住了,彷彿抓住那虛無縹緲的運氣,徹夜以後,他的統統將會產生翻天覆地的竄改。

孔誌亮有磨難言,卻不知該如何提及,他本是太宗十八學士之一孔穎達之子,六歲就學過目不忘,被父親孔穎達視為奇才,厥後孔穎達為國子監祭酒,孔誌亮近水樓台先得月,整日徘徊在國子監的萬千學問中,二十四歲考中進士入仕,前後擔負蘭台校書郎、中書省主書、太學博士等職,最後以吏部考功郎中之職主司科舉,可謂東風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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