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菩薩也不知道我有多難過(2)[第2頁/共4頁]
“你又不看路了。”沈居安笑著說,見她無恙便鬆開了手。
這是蘇韻錦第一次看到向來倔強的程錚在她麵前如此逞強,一向以來,她都以為他對本身的心機隻是小孩子心性,得不到就越想要,或許鬨過一陣就忘了,誰曉得隔了這麼久,他還是尋了來。她有些鎮靜地拍打著他抱在本身腰上的手,“你放開,放開!”
“算是吧。我打攪到你們了?”話是這麼說,可他的聲音裡聽不出任何歉意。
“你如何回事,眼睛那麼紅?”實在沈居安說得太含蓄,她發紅非常的何止是一雙眼睛。當然,程錚嘴角的傷痕也無處遁形。
“我們籌算到市郊的大悲寺逛逛。”沈居安安靜陳述道。
程錚漸漸直起腰,肆無顧忌地打量麵前這個樣貌氣質俱是出眾的男生,防備,卻並不料外。
大悲寺坐落在間隔郊區一小時擺佈車程的東郊,雖說是長假第一天,但寺內香火算不得非常鼎盛,一進入寺門,隻見古刹林木森森,寶相寂靜,讓人的心不由得也沉澱了下來。
沈居安沉默地把水遞給他們,蘇韻錦點頭回絕了,程錚不客氣地接過,彷彿渴了好久,擰開就喝,瓶口碰到傷處火辣辣地疼。
沈居安笑容一如平常,眼睛裡看不出波瀾,“我猜到你會早一點,以是也早到了。你有朋友?”
“不管期間如何更替,世人得不到滿足的慾望老是那麼多,本身無能為力,就隻要寄但願於虛無的神佛。”他說。
“那菩薩知不曉得我內心有多難過?它看得見嗎!”他的力道一貫又狠又重,情急之下更是如此,蘇韻錦隻感覺他的手收得更緊,本身連呼吸都困難,劈臉蓋臉都是他的氣味,說不出話,彷彿三魂七魄都被他吸了去,昏天公開之下本身也用了勁,逮到甚麼咬甚麼,程錚“唔”了一聲把手鬆開,她舌尖嚐到血的腥甜,一時候竟不曉得傷的是本身還是他,用力用袖子在臉上抹了一把。
程錚沉默,蘇韻錦知他一貫桀驁,但冇想到他竟也冇再對峙,略顯笨拙地撲滅香燭,與另兩人一樣慎重地在佛前叩首,神像前擺放著功德簿,敬過香的人按例會在上麵寫下本身所求之事。沈居安先寫了,蘇韻錦隨後。
程錚反唇相譏:“我和你分歧,我做事要麼就不做,做就做到底。”
程錚此時還跪在蒲團上,剛合上那本功德簿,也不曉得寫了甚麼,又往功德箱裡投下香火錢。蘇韻錦見他眼睛都不眨地把幾張百元大鈔塞了出來,忍不住說道:“隻要略表情意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