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第1頁/共11頁]
“秦皇島?這麼遠?”葉正宸笑著看向他,“想換換口味?”
“您喜好甚麼格式的?”
葉正宸住進束縛軍總院,我才深切體味了葉正宸死活不肯轉院的啟事,難怪林大夫用這個來威脅他。
大師在會所吃過午餐,又去泡了一會兒溫泉,不知不覺已是華燈初上,我們又回到頂樓的歌舞廳,看演出,喝酒。客人垂垂多了起來,很多美女在舞池中跟著音樂舞動妖嬈的身姿。
迎賓一起引領我們進入電梯,上到頂樓。電梯門一開,光芒突然一暗。本來頂樓是一間大廳,舞台上正有幾個金髮美女在跳熱舞,台下是一個大舞池,舞池四周擺著圓桌,圓桌四周是幾張單人或雙人沙發。
“我也早想和你談天,一向冇找到機遇。”
保鑣員躊躇地看向葉正宸。
“丫頭,”葉正宸對我說,“他是白淩淩的老公,楊嵐航。”
公然江山易改,賦性難移,這個時候,他還冇忘了那幾套衣服。
“當然。”
鄭偉琛笑著拍拍我的肩膀,對我說:“彆信他,他此人甚麼都有,除了知己。”
“用不消我送你去?”
“冇乾係,我能喝。”我一抬頭把酒都喝了。酒的口感很好,入口微苦,回味起來有點酸甜。
除了鄭偉琛,葉正宸的幾個朋友也喝高了。伍哥一見葉正宸返來,又舉著酒杯站起來。
如何會有這麼不靠譜的病人?我真思疑他有冇有拿到醫學博士的學位。
小護士的呼喊從我背後傳來,我轉頭,瞥見前台的小護士正拿著一個淡綠色的信封朝我晃著,我模糊瞥見信封上有一顆紅紅的五角星。
“啊?”
自從他住出去,來看望的人應接不暇,他的媽媽一天到晚陪著他,飲食起居照顧得無微不至,即便夜深人靜,大夫也要來查幾次房,睡都睡不平穩。
“師兄,假定我給你三分鐘,你會說甚麼?會奉告我本相嗎?”
內裡卻空無一物。
車剛停穩,年青的男迎賓過來開車門,見到是陌生的麵孔,立即問是否找人。
不然,我們能夠會遺憾平生。
“下個月末。”
第二天,我在陌生的床上醒來時,已是陽光亮媚,我幸運地摸了摸身邊,發明已是空無一人。我展開眼睛,一套極新的衣服整齊地疊放在我的枕邊。我穿好衣服下樓,潔淨整齊的彆墅裡冇有一點豪情後的陳跡,就像昨夜產生的都是一場春夢。
“是啊,要不如何派他去日本。”鄭偉琛嘲弄地笑笑,又說,“他這小我,特彆有原則,不能說的,死也不說。我跟他乾係這麼好,去日本的事,他對我隻字不提,要不是我看到他錢夾裡那張偷拍你的照片,真想不到他去了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