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下）哭的時候也要笑[第2頁/共5頁]

我一骨碌爬起來，大聲道：“能活著，當然成心機！不就是冇有男人能碰你嗎？有甚麼了不起？你看著，老子偏要摸你！”

“龍蝶爪練得再好，又有甚麼用？”鳩丹媚坐在我身邊，慵懶隧道：“你始終逃不過天劫。”

屋子很小，很粗陋。

鳩丹媚扭動著腰肢，發嗲道：“好林飛，奉告我嘛，酒到底是甚麼？”

我探出赤爪，閃電般攫住它，還好，要不是我練熟了赤爪，就一命嗚呼了。****奶奶的，你這類小角色也敢欺負我堂堂妖王。我心頭火起，把水蛇捏得稀巴爛。明天的午餐，就是蛇羹嘍。

湖水向前振盪出了五道淩厲的氣浪，赤紅的火焰，噴薄而射，在水中盛開，像一朵光芒閃爍的煙花。

看到鳩丹媚似懂非懂的模樣，我心中一樂，本來北境冇有酒，這裡的人可真夠笨的。

****奶奶的，這麼性感的美人，恰好帶著刺。我很獵奇，那究竟是個甚麼樣的謾罵？是天生的，還是報酬？鳩丹媚也真夠不利，等因而個石女啊。

鳩丹媚道：“你看看甘檸真、海姬，哪一個是吃葷的？彆怪我冇早提示你，歸正就你這點妖力，就算一向茹素，也避不開天劫。”

鳩丹媚點點頭：“修煉的人類二十年一次小劫，二百年一次天劫，二千年一次玄劫。”

等我舉起你。

十六年的少年舊事化作一聲不甘的吼怒！我的血已熱！我的氣已狂！我！是北境的龍蝶妖王！

“纔不是呢，傳聞素食能夠減少天劫時的風險。”

浮登陸，我美美吃了一頓蛇羹。接下來的幾天，我除了下湖獵食魚蝦，就是苦練赤爪。偶然很累，想放棄，但還是咬牙挺住了。赤爪噴出的火焰垂垂加強，到最後，隻要情意一動，就能噴出一團熊熊燃燒的小火球。

窗外，夜雨清冷，綿密地打在屋頂上，劈裡啪啦地響。屋內一片暗淡，我悄悄地躺在地上，聽著雨，聽著鳩丹媚宏亮的呼嚕。

我嘻嘻一笑：“味道如何樣？”

等我陪你叱吒風雲！

彷彿好久之前，它就陪著我，一向陪著我，不成豆割。

這麼多年來，你必然很孤單吧。

“不過趕上我，她也賺不了甚麼便宜。”見到我的眼神，鳩丹媚有些妒忌隧道。

“不準偷喝啊。”我對勁隧道，說實話，我也不懂釀酒，隻是嚐嚐看。

從中午喝到早晨，兩人喝得酩酊酣醉，十多個酒罐橫七豎八地滾倒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