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冊 第一章（下）桃花運[第1頁/共4頁]

海姬搖點頭：“我曉得得也未幾，隻是和他座下的幾個妖怪交過手罷了。”

“我們早點分開這裡吧。”海姬柔聲道：“免得見到何平和柳荷東，又要聽他們嘮叨。”

被何平連番言語擠兌，我忍不住血氣上衝，一拍桌子道：“我林飛欠何蜜斯的情麵必然會還！一個月後，老子就和雲大郎再乾一場。”想了想，又彌補一句：“如果打不過，我也冇體例。”

我和海姬對視一眼，我笑道：“我歸正拍拍屁股就走，魔主再短長，也和我無關。倒是柳掌門、何掌門，你們應當抓緊時候通報音煞派和渾沌甲禦派，不然大千城是保不住了。”

海姬噗哧一笑，鬆開了我：“你還是老模樣，我看比疇昔更惡棍。這幾年，每次閉上眼睛，我老是想起你和我說過的每一句話，彷彿你就在我邊上。小惡棍，你過得還好嗎？是如何逃出水六郎他們毒手的？有冇有人欺負你？為甚麼失落了那麼久？你必然吃了很多苦吧？啊呀，我有好多話要問你，你快點說呀。”

席間，何平再三為她女兒告罪，然後細述了雲大郎一夥的事。柳荷東道：“魔刹天的妖怪向來安份，現在俄然介入塵凡天，還號令要向全部北境宣戰，讓人感覺非常蹊蹺。”

我一拍桌子：“還不給老子乖乖坐下，聽我一一道來。”

我嚇了一跳，趕緊停手。海姬短促喘氣了一陣，扭頭望著窗外，幽幽隧道：“那天，那天你為了救我們，連命都不要了。從，從那天起，我就再也忘不了你啦。這三年，我幾近每晚都會夢見你，醒來時我想，如果你真的死了，我便活著也冇甚麼興趣了。”

柳荷東難堪地閉嘴，何平訕訕一笑：“歸正明天俺和閨女已經為林公子獲咎了雲大郎，林公子跑得掉，俺們是跑不掉啦。”

恰是花開微陰，細雨乍涼的初秋。

海姬豔然一笑，我苦著臉：“在你變成我老婆之前，我必然守端方。但每天要抱你一百次，親你一百次，這總行吧？”

侍女領著我們拐過迴廊，走向東首一間清幽的配房。夜風襲人，走廊的雕欄外，碗大的烏黑海棠披髮陣陣香氣。月光薄明微暗，映出我和海姬並肩的影子。剛推開房門，雨點就淅淅瀝瀝地落下，屋簷滴下一串串透明晶瑩的雨珠，門前的青石階濺起白花。

海姬貴體扭動，咬牙道：“你，你再不端方，我今後都不睬你了。”

海姬身子發顫：“你，你手彆亂動。啊，哈哈，彆撓我癢癢。我們，我們端莊說話。”死死抓住我的手，目光熾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