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冤大頭（上）[第2頁/共4頁]

一男三女同床，我開端想入非非。海姬瞪了我一眼：“幾個狐狸精把你樂壞了吧。”

海姬滿臉不屑：“他不過是想通過我，搭上脈經海殿這座背景罷了。嘻嘻，明天，你幫我玩弄玩弄他。因為他和脈經海殿乾係不錯，以是我不便利給他神采看。”

鳩丹媚摸弄了半天，搖點頭：“冇甚麼特彆的處所，這個東西，最多隻值幾錢銀子。”

我賊兮兮隧道：“那要看你給老子多少好處了。”

我驚奇地看著甘檸真，鳩丹媚抓起銅盒，“呲啦”一扯，把它硬生生扯開。一張泛黃的絹紙飄了出來，寫滿紅色的蠅頭小字。

海姬哼了一聲：“我可冇說你初級。”

月光灑在窗框上，像是一層薄薄的白霜。海姬沐浴在月光裡，凝睇著我，肌膚勝霜，發如金絲，素淨得像是一個幻影。我俄然有點自慚形穢，低聲說：“瞧不起我也冇乾係，歸正我風俗了。”

“哼，隻要你看不出來，那些侍女都是狐妖。冇出息，被幾個初級小妖迷得暈頭轉向。”

鳩丹媚和甘檸真都睡了，海姬鵠立在門口，一動不動，我坐在地上，細心看著絹紙。

“久聞甘仙子的蓮心眼能洞穿金石，公然短長。”鳩丹媚嬌笑一聲，拿起絹紙，低聲唸叨：“雲光石流飛丹——丹鼎方秘述之第九品。咦，我彷彿聽過這個稱呼。”

“嗡”，我渾身劇震，鼎爐噴出一團異物後，緩緩冇入丹田。異物在我體內鬨竄，像一匹脫韁的猖獗野馬，持續竄了十來圈，猛地炸開，像千萬絲水銀噴瀉，流過周身百脈。

我促狹隧道：“叫我初級小妖就行了，何必這麼客氣。”

海姬哼道：“他冇有騙你，隻不過你是天生的鼎爐，以是能等閒煉化朱果。”

“狐狸精？”

海姬呆了呆，甘檸真看了我一眼，指尖吐出一朵雪蓮，轉眼放大，冉冉浮在半空。甘檸真輕巧躍上，躺在雪蓮花裡，沉默無語。

過了好久，蓮花悄悄濺開，散作了一絲水煙，甘檸真漸漸展開眼，把銅盒拋還給我，淡淡隧道：“內裡有夾層，藏的是一張絹紙。”

海姬瞄了一眼甘檸真和鳩丹媚，悄聲道：“實在和你辯論，蠻成心機的。在北境，大多數人都對我必恭必敬，像是一塊呆木板，弄得人家悶死了。隻要你，不把我放在眼裡，我反倒歡樂。”

“我看看。”甘檸真俄然道，伸手一招，銅盒快速飛起，投動手心。她細心看了一會，俄然閉上眼睛。一朵透明的蓮花從她額頭綻出，花瓣一張一顫，如同一隻眨動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