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初入建州命難知】[第2頁/共6頁]

他又提示我道：“淑勒貝勒？”

我一時走了神。殊蘭倒是持續說道：“那是格格您運氣好，羊鼻子山惡狼成群，普通的軍人都不敢進山去的，更何況是女子了。幸虧是碰到我們爺出城行獵，才把格格從狼口下給救了下來。雖說格格是被惡狼偷襲，可卻未傷及筋骨，好歹是撿回條命，如許的福分，但是我們這些主子修不來的。”

我開端在腦海中倒帶方纔在山林裡的險遇。先是被狼群圍困，接著趕上了來山林裡打獵的女真人，然後被小狼崽咬了，再然後……對了！範文程不是進城去找他的阿誰拜把子的兄弟來了嗎，這下我出了事，他必然在四周找我。

他頓了一下，聽到“□□哈赤”幾個字的時候還是略皺了一下眉頭，但還是正色答道：“恰是如此。”

“阿誰，能夠勞煩你拿些酒給我嗎？”

隻見他態度誠心，又彬彬有禮，該當冇有歹意。如果至心胸不軌，理應把我扔在羊鼻子山纔對。何況我現在身上有傷……說到傷，我立馬遐想到狂犬病的事情，趕緊問他：“我昏倒了多久了？”

明末清初，真真是一段被後代傳唱戲說了無數遍的亂世光陰呢。身處在這個時空裡，想起了《鹿鼎記》裡的橋段來，鼇拜，吳三桂，另有那衝冠一怒為紅顏的軼事，豪傑末路的李自成……這個時候，隻怕這些人都還未出世吧？

他點點頭，“幸虧我略懂一些漢字。不過範女人女實話說得這麼好，若不是你身著漢人的衣裳，我倒真覺得你是女真族人。範女人家中但是有女真族的親人？”

誤打誤撞，我終究還是進到了赫圖阿拉城裡。我像是抓住了拯救稻草普通，又持續問：“那你認不熟諳一個叫‘範文程’的人？他是我弟弟，他也在找我。”

他搖點頭：“我久居城中，好久冇跟漢人打過交道了。上一次，約莫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褚英見我麵露不解之色，反倒有些驚奇地瞧著我。彷彿不曉得這位“建州左衛都督”是一件非常奇特的事情。

唉，當代真無趣，我馳念21世紀！

他也點了點頭，叮嚀屋子裡頭的丫環都先下去。

褚英回過甚，“嗯？”

麵對我的發問，他神采微滯，頓了一下才答道，“赫圖阿拉城四周環山，這山裡也許會有範女人想要的石頭。”

唉，這床板真硬，我馳念席夢思！

褚英的眼奇異特且富含深意，就這麼講求地盯了我好久，才歎了一句：“真冇想到，在這遼東，竟然還能尋著一個不知父汗名號的人，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