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鎖魂[第1頁/共4頁]
吃完飯五爺又在我家坐了一會兒,和我爸聊了會兒天就走了,臨走前叮嚀我好好歇息,今後彆再奸刁拆台,說的我臉皮發紅。
時候一晃又過了兩年,這兩年中,那種半夜有人在我耳邊說話的事情產生了好幾次,每次都是鎖魂牌一熱,聲音就消逝不見了,並未對我形成甚麼影響。
當時候年紀小,不懂此中的道道,現在回想一下倒是後怕不已,若不是五爺給我的鎖魂牌一向庇護著我,恐怕我都活不過十歲。
俄然,胸前微微一燙,那股拉扯感猛的一鬆,耳邊的喧華聲戛但是止。
捱揍算個毛啊,比起在阿誰叫每天不該叫地地不靈的鬼處所那種無助的感受來講,這點痛實在是太幸運了。
五爺,走了。
是鎖魂牌?
我媽殷切的扶著五爺坐下,一邊說一邊抹著眼淚,看的我內心一陣難受。
“五爺!”
我怯怯的喊了一聲,聲音帶著些許沙啞。
日子就這麼不鹹不淡的疇昔了,而我也迴歸到了普通的餬口。每天上學,回家,用飯,三點一線有木有!
當我醒來以後才發明,我竟然躺在我家炕上!
媽的,丟人丟大發了!
我看的眸子子都快瞪出來了,兩塊錢一包的金絲猴,在我們這還冇人抽的起,普通抽菸都是抽自家種的菸葉,帶過濾嘴的捲菸除了過年就是誰家過喪事才氣見到,像金絲猴如許的好煙我還是前幾年和我老爹去縣城趕集的時候才見過。
看來此次我家是下了血本了,不過我內心還是很打動的,起碼證明我的確是親生的。
五爺,是我們村身份職位最高的人,也是最為奧秘的人。不管是誰,哪怕古稀白叟還是年幼的孩子,在五爺麵前,都保持著畢恭畢敬的模樣。
木頭會發熱嗎?我撓了撓頭,想了半天也冇想明白,乾脆也就不想了,倒頭持續睡。
對比我很頭疼,也很無法。哎…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老夫的一世英名,就特麼毀在嘴上了。
小孩子心性使得我神經非常粗大,對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我也懶得理睬,時候一長我就免疫了,歸正有鎖魂牌在,我怕個毛啊!
我睡意正濃,耳邊傳來的聲音讓我不堪其煩,我不耐煩的轉了個身子,可阿誰聲音還是在我耳邊吵個不斷。
我爸天然又是對五爺千恩萬謝一番,恰好這時我媽端著碗熱氣騰騰的雞蛋麪出去了,五爺也冇推讓,接疇昔就吃了起來。
我如獲珍寶的將東西接過來,細心一看,就是一塊普淺顯通的木頭牌子,就像現在夏天床上鋪的麻將席一樣,牌子上刻著一個“鎖”字,頂端有一個小孔,一根紅繩剛好從洞裡穿過,看上去普淺顯通,不知有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