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年一向潔身自好,對男女之事向來架空,他感覺女人是個很臟的雌性植物,哪怕是偶爾間的肌膚碰撞都會叫他難受噁心上一整天。
季流年他得承認,這類男歡女愛的滋味蝕骨銷魂,令他欲罷不能。
該死的小東西,喊他甚麼?
她的身上密密麻麻充滿了他歡好的印記,他感覺她卑賤媚俗,可他恰好孜孜不倦的再她身上猖獗了一夜,沉湎一夜。
安七月曉得,身側的男人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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