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第2頁/共4頁]
朕就指了指禦案上的玉璽,讓太後本身拿去蓋印。
語氣好像教誨一個智障。
宰相說:“陛下自三月前起龍體不預之事,除了馮太醫,陛下還跟誰說過?”
感慨的是,太後都把朕的玉璽拿到手了,竟然冇玩甚麼貓膩,就蓋了這一個章,又送返來了。
朕最憂最難的就是生不齣兒子來,你能幫朕處理嗎?
明天惡補的功課全白搭了。
這比看摺子好瞭解、有效力多了。
朕另有個才三歲的遠房叔公呢。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但太後並不曉得啊!
因為那會兒朕初來乍到,還冇適應新環境,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唯恐露餡,都不敢吱聲說話,假裝著涼嗓子失聲,和宮女寺人都是嗯嗯啊啊比劃著交換的。
朕的辦公室就是禦書房。
看著這三百多平米的豪華辦公室,朕一點裝逼的表情都冇有。
上溯四五代,我們倆是同一個祖宗。
從那以後朕就發誓,即便是吳彥祖,也不能讓朕進獻出朕的菊花。
實在不消推斷,摺子的數量也印證了這個結論。
但這事朕真冇印象。
憤恚的是太後歪得一手好重點,她這個外甥,就是隴西王。
宰相用一種“我就曉得我一走你就得給我捅婁子”的無法眼神看著朕。
說實話朕也是第二次來。
宰相大抵從冇在朕麵前跪過這麼久,腿都麻了。
朕想起來了。
宰相看朕的眼神更無法了,另有點恨鐵不成鋼的痛心。
朕策動朕從宮鬥文裡學來的獨一的一點點政治聰明,感覺太後總不成能想廢了朕改立隴西王當天子吧。
總之隴西王就是個比較有出息的宗室,外加太後這根裙帶。
朕一臉茫然地看著他。
就算都城第一美女的推舉有貓膩,也不能倒置吵嘴不是。
跟朕打了個照麵。
朕瞧了他三分鐘,宰相也在地上跪了三分鐘。
這麼想著朕不由悄悄菊花一緊。
朕的少女心可冇有那麼輕易被打動。
朕不讓他起來,他就不能本身起來。
不然朕哪能安安穩穩守身如玉地過完這三個多月。
女人們你們是不是瞎?
畢竟朕纔是她的兒子,隴西王隻是外甥。
朕要被人從龍椅上拱下去了。
宰相還冇有放棄朕,溫言軟語、循循善誘地問:“陛下細心想一想,三個月前,太後有冇有拿過甚麼東西給陛下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