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第2頁/共4頁]
朕最多就是有點好罷了。
郡主破功了,目露猙獰,比了個掐死宰相的手勢。
皇叔說:“待陛下返來,自會向呂相說清楚來龍去脈。”
宰相嘴上說著倔強的話,身材卻很誠篤地往郡主那邊瞄了一眼。
皇叔勸道:“你當時不過才十四五歲,朝堂之事與你有何乾係?真要細究起來,也是呂……”
郡主輕柔地說:“大抵是因為回到都城故地,舊事又一再繚繞心間,揮之不去……事隔八年,我才曉得,本來當初是我害的他……”
皇叔對這麼八卦狗血的事件落空了評判力。
朕感覺眼睛有點辣得慌。
皇叔沉默了半晌。
“那厥後又如何離家進了宮?”
皇叔皺起眉:“甚麼?”
皇叔說不下去了。
宰相嘲笑道:“殿下這話推得妙。陛下現在不知所蹤、安危未卜,臣要到那裡去處陛下求證呢?”
但是不知為甚麼,放到郡主身上就變成了驚悚。
滿嘴跑火車,這也是朕的剛強。
郡主瞥見皇叔,放鬆防備,目光迷惑地瞄了一眼朕。
城門口比早上出去的時候更熱烈了,擠了好多人,氛圍另有點嚴峻。
皇叔悄悄對朕說:“本日所見之事,郡主雖開闊不懼,但畢竟人言可畏,可否為她保密?”
總之在皇叔和郡主眼裡,朕還是“寬懷仁厚”的,好感度還是正的。
頓時又要麵對被郡主滅口嗎?
朕既不聰明,也不是女人。
郡主當即隨我們一同返城去找陛下。
朕心稍安。
朕超出郡主看向她背後的墓碑。
郡主對皇叔說:“我也是城門初開時從徽安門出來的,怪我一時恍忽粗心粗心,竟未留意到陛下就在近旁。”
郡主走在前麵,朕和皇叔走在前麵。
郡主的架式像要甩鞭縱馬從宰相臉上踩疇昔。
帶妝超越十五個小時,就這當代工藝程度做出來的粉底腮紅眉筆,怕是要脫妝了。
不然朕這個脆皮上陣直接抗,那是分分鐘被秒團滅的節拍。
“這是我們那邊的一種方言。我離家時年紀尚小,好多事情都記不得、分不清了,隻記得大人們提及故鄉時有這麼一句廣為傳播。現在連鄉音也幾近都已健忘,也不知對應官話裡甚麼字詞。”
好好好,朕曉得了。
然後宰相和陳公子反目,搞掉了陳家,弄死了陳公子。
皇叔當然聽不懂。
皇叔打斷她道:“陛下已有子嗣,莫再妄議儲位之事。”
宰相這才重視到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