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11.24[第3頁/共5頁]

“那陛下本日便好好安息吧，這幾日事情有些多，不免倦怠。”謝聞灼開口，燕稷聽著他降落的聲音就覺著心猿意馬，聞言想了想：“無礙，持續吧。”

這話說是非常邪魅狂狷，謝聞灼眼底閃過笑意，應了，到桌麵提筆寫下，喚來邵和交給了他。燕稷靠在榻上看著他，隻覺著後者低眉寫字的模樣如何看如何……撩人。

燕稷冇成心識到他方纔按著上一世的風俗喚了賀戟的字，兀自朝內殿方向走去，賀戟在原地沉默了幾秒，抬腳根了上去，剛進入內殿，便看到了掛在雲紋壁上的京都江堤圖。

他不急，燕稷更是如此，三言兩語將百官打發下了朝，回禦書房後慵懶往榻上一靠，謝聞灼站在邊上：“陛下，江南來了信。”

燕稷摸摸鼻子：“這麼聽的話，此人麵孔確切與朕有幾分相像，再加著同在都城，一時認錯也是不免，隻但願將軍能早日從剛強中走出來，去尋那人罷。”

身後一陣沉寂。

燕稷托著下巴笑眯眯看，在謝聞灼終究寫好把信交給邵和後，起家將案上根基奏摺批了，內心一言難儘的畫麵還是冇有停止過，他自顧自想著，又覺著有些恥辱，時不時摸摸鼻子，不敢去看站在謝聞灼，也就冇能看到後者眼底越來越沉的暗色。

燕周站在太和殿還是溫厚之色，麵上都比疇前安閒很多，他現在隻差等，隻要傅知懷在江南斃命，統統便儘在把握當中了。

燕稷看著他把油紙傘立在門邊，抱動手爐站了出去：“長信。”

邵和承諾下來，視野在謝聞灼溫文爾雅麵龐上逗留幾秒，再看看抖耳朵賣萌的二狗子，終究逗留在手中的梨白信箋上。

“……”謝聞灼沉沉看燕稷一眼，半晌，溫潤笑笑：“那人啊……那人有一雙與陛下一模一樣的桃花眼，眼尾是硃紅淚痣，笑起來眉毛喜好微微挑一下，常日裡有些愛鬨，脾氣與耐煩都不大好，但實在是很和順的人。”

“賀將軍？但是有甚麼事麼？”

和順中，賀戟的聲音悄悄響了起來：“陛下，臣想說的，是一件疇昔很多年的舊事。”

燕稷因著他的話稍稍復甦些，昂首卻又看到因著謝聞灼俯身暴露來的風景，腦海中方纔消逝下去一些東西刹時捲土重來。

燕稷嗯一聲：“念念罷。”

謝聞灼溫潤笑笑，在榻邊坐下開了口。燕稷閉著眼聽著他的聲聲響在耳邊，漸漸的，便不由自主又想起了一些調和期間不讓寫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