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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那三四小我都不敢轉動了，較著被原煬的狠勁兒給嚇傻了。

氣候本來就冷，那冰啤酒更是凍得人內裡發麻，但是真帶勁兒。

“好。”

原煬拍了拍他的臉，“如果有人不聽話，我幫你管。”

麪包車轉眼間就衝到了他們麵前，車門開了，車上跳下來好幾個手握著砍刀的男人，一看就是最低層次的小打手，但是看上去各個凶暴不已。

倆人快速結了帳，出門打車。

隻聽一聲嚎叫，那地痞被抽的滿臉是血，砰地一聲飛了出去，動都不動了。

一聲悶叫傳進顧青裴耳朵裡，他扭頭一看，原煬肩膀被刀鋒劃過，殷紅的雪血撒了一地。

倆人往街劈麵的夜市走去，試圖混在人堆裡。

顧青裴嗤笑道：“我冇端著，我本來就是那樣的。莫非要整天帶著一堆同事來吃燒烤？那人還如何管？”

“車裡就三小我，一群菜鳥，跟蹤都不會。讓我揍了一頓趕跑了。”原煬有些絕望的模樣。

顧青裴在小商店裡繞了一圈，除了報警以外，還找到了一樣趁手的東西，一截扔在路邊的鐵管。他把大衣脫了往一個小攤上一扔，笑道：“大姐，費事幫我看一下衣服。”

一把明晃晃的刀落了下來，原煬當場一滾。

原煬眼裡精光乍現，猛地推了他一把，那力道之大，直接把顧青裴推了個跟頭。

原煬一向低著頭，過了好半天，他才抬開端來，眼中那種暴戾和猙獰不見了，規覆成了顧青裴常見的阿誰原煬。

真正荷槍實彈履行過存亡攸關任務的人，跟這群烏合之眾的地痞地痞底子不是一個天下的。

顧青裴眼看著大砍刀要落下來，卻鞭長莫及。

出去的時候甚麼樣，返來還甚麼樣，彷彿甚麼都冇產生。

原煬猛地竄了上去。

那紅毛髮作出高亢地慘叫聲，原煬眼睛通紅，毫無包涵地擰斷了他的胳膊，然後用腳在肘樞紐用力踩碾了兩下。

這群地痞扭頭衝上車，一溜煙跑了。

“用拳頭隻會把人打趴下，但不能服人。原煬，你要學的東西還多著呢。”

顧青裴嘴唇有些顫抖，有醫學知識的應當都曉得，這條胳膊廢了。

顧青裴躊躇了一下，還是跟著原煬坐了下來。

很快一盤盤燒烤都上來了。原煬是放養慣了，之前在軍隊，甚麼粗糙噁心的東西都吃過，底子冇那麼多講究，端上來就開吃。顧青裴也挽起袖子，倒了兩杯啤酒，“來，跟我乾一杯。”

正在這時候，遠處響起了警笛的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