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錢,她必須得要,她有力地躺在床上,想起母親歸天之前跟她說的話。
痛的是兒子,何嘗不是痛在她心上,她甘願代替兒子刻苦,那是從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啊!
這一早晨,她又做了惡夢,枕頭被她的淚水浸濕,這三年,如許的夜晚實在太平常。
舒心絕望極了,莫非就讓她眼睜睜地看著兒子的生命在她麵前流逝,卻幫不上任何忙!
哄完兒子歇息,她又倉猝趕到主治大夫那邊,“大夫,叨教我兒子的病情如何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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