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兩首詩的風波[第2頁/共4頁]
在司馬衷和陳平研討詭計狡計的時候,一場小小的詩酒會正在停止。幾名年青士子把酒言歡,淺唱低吟,放浪形骸。
陳平這麼利落的承諾,除了司馬衷給他描述的烏托邦以外,最關頭的另有一點,那就是他在司馬衷身上看到了劉邦的影子。
如果是死了的故交也就罷了,他們想見也見不到。但此人還活著,作為有不異興趣的人,不見一麵的話就彷彿一個三十單身漢碰到一個脫得精光的絕色美人兒而不能上普通,真是心癢難耐。
太康十年,陸雲與其兄――一樣為金穀二十四友之一的陸機陸士衡入洛陽拜訪太常張華,張華獎飾道:“伐吳之役,利獲二俊。”
項羽失利自刎烏江,不是冇有事理的啊。難怪陳平會說:“我多詭計,是道家之所禁。吾世即廢,亦已矣,終不能複起,以吾多陰禍也。”
“太沖兄文思泉湧,一篇《三都賦》導致洛陽紙價上漲,但是為他博得了‘洛陽紙貴左太沖’的名頭,當世士子在‘賦’方麵熟怕難望其項背了。”
司馬衷坐在椅子上,如有所思,隨即將一些東西全數都寫在了紙上。
世人圍在桌子前,隻見左思左太沖提筆寫到:“牆角數枝梅,淩寒單獨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太沖,你到底說不說?你不說老子和你斷交!”石崇忍不住笑罵,說了一句粗話。
“這,竟是全新的韻律!”
世人興趣很高,很想見地另一首。
曾與國舅王愷鬥富的石崇石季倫微微一愣,單是這一首看似平平無奇實則發人深省的詠梅詩,就讓無數士子自慚形穢了,倘若另有一首,那豈不是能與形成洛陽紙貴的左太沖比擬了?
畫完草圖,司馬衷籌算暗中找幾個鐵匠來鍛造,隻是現在鋼鐵技術還冇有完整進步,想要造一些東西出來另有點費事。
洛陽紙貴左太沖,左思!
“太沖,你如許就冇意義了啊。”潘嶽板著臉說道。
司馬衷伸了個懶腰,想了想,在紙上花了幾把兵器的圖樣。這個年代冷兵器固然也已經生長到了必然階段,但和後代比起來明顯還掉隊的很。特彆是近身作戰的短兵器,更是稀缺。
有陳平對於賈南風那夥人,司馬衷算是吃了顆放心丸。
恰好,亭子內裡的雪和梅花相互映托,與音樂構成一幅完美的畫麵。
“算了算了,太沖既然不肯說,我們也不要再問。”陸雲瞪著眼說道,如此詩才倘若不見上一麵,他們內心實在是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