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學商[第1頁/共3頁]

端哥兒小小的額頭一蹙一蹙地，聽到最後道：“這不就是格五的弄法嗎？”

“甚麼高朋？”張昭華小聲嘟囔，她看一眼非常侷促的端哥兒，忍不住捅了一下他腰間，道：“你就彆進屋啦，把你彈珠拿出來，我們就在院子裡玩吧。”

“娘，我問了阿達了，”張昭華道：“他說二哥冇跟他們在一起好幾天了，不曉得是不是說的實話。”

王氏燒了茶出來，瞥見張昭華和端哥兒蹲在地上，呼哧呼哧地玩彈珠。她本來想上去讓端哥兒進屋坐，但是見端哥兒玩得高興，也就冇有出聲打攪了。

端哥兒再往前走了兩步就被髮明瞭，張昭華躲在一旁看到不一會嶽氏就倉促忙忙出來了，似是又氣又急的模樣，一隻手把端哥兒提起來，隔著老遠都能聽到嗬叱的聲音。

張昭華挑了一顆看，這珠子不知是甚麼材質的，對著太陽看有一層桔色的淡光。端哥兒又從另一個兜裡取出一把暗灰色的珠子來，道：“黃色的是黃玉做的，玄色的是河邊的卵石打磨的。”

玩彈珠是比較簡樸的遊戲，先在地上畫一條線段，在遠處的地上掏幾個洞來，玩的時候就將彈珠從畫線處彈出。當統統洞裡都有彈珠的時候，彈珠便能夠去撞其他的彈珠。

不管是黃玉珠還是卵石珠，摸起來都非常光滑津潤，端哥兒看張昭華愛好，道：“這珠子都是用來玩彈珠的，你會玩彈珠嗎——隻要有空位就行。”

張昭華一看大喜道：“我們玩個新的遊戲吧，名字叫——跳棋。”

張昭華歸去以後也就為端哥兒的運氣擔憂了一會兒，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已經渾然忘了，因為消逝了三四天的張升終究返來了。

端哥兒把統統的彈珠取出來一數，兩種色彩的各有十二個。

“見彆人玩過，”端哥兒道：“你這個跳棋還是和格五有點不一樣的。”

“那倒冇有，”端哥兒道：“不過我家有個老媽子，孫兒和我普通大，卻在上元夜看燈的時候走失了，再冇有尋得。”

“讓俺讀書，冇阿誰本領；讓俺種地，俺又出不了那一把力量，”張升彷彿想的很明白，道：“讓俺東奔西走地，俺還感覺成心機。”

端哥兒低下頭去，從兜裡取出一把圓滾滾的珠子出來給她看，道：“我跟他們說，誰能帶我去你家，我就給他一個。”

不幸的娃兒，冇的甚麼人身自在，張昭華感慨的時候就感覺餬口在鄉村真的挺好，孩子都野瘋了，上房揭瓦下河摸蝦，大人都不如何管的。再看城裡的孩子，就享用不到這麼多種的興趣了，反而因為驚駭柺子，嚴峻的節日也不能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