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洗白002[第2頁/共3頁]

鬱律一個好天轟隆：“甚麼？”

他是不是看上我了？

酆都打了個哈欠：“夜黑風高的，你忍心我睡在外頭？”隨即自說自話地走進燒焦的寢室，鬱律在背後大呼：“等等！誰讓你出來了？”

對於地痞，鬱律獨占一套手腕――不管酆都如何嬉皮賴臉，他兩片嘴唇都閉得緊緊的，愣是一句話都不說。公然半個小時後，酆都披上皮衣一回身：“行了，我逗你玩的，天氣不早了，大師都挺累，我――”

鬱律被他一洗腦，也思疑本身是不是有點不敷大氣，而酆都趁此機會，已經在草蓆上東倒西歪地打起了呼嚕，這下鬱律想趕他都趕不走了，可要說跟酆都躺在一個房間裡，又有點躊躇。

酆都說道：“我？早不記得了，我死得時候，連孔夫子都冇出世呢。”

鬱律一掙掙不開，二掙還是掙不開，第三掙終究掙開了，直接飄到房梁上開端罵：“祖宗你媽x，你個老地痞，幾輩子冇碰過男人了？漫山遍野的鬼不敷你挑，非來找我？”

酆都看他那嚴峻樣，笑道：“我說，你之前是不是受了甚麼刺激？”

轉頭一看，酆都正支動手臂，幽幽地望著他，暗紅的瞳孔裡繞著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也不知是看了多久了，見鬱律呆呆的，笑了笑：“醒了？”

鬱律一本端莊道：“梨是梨，飯是飯，我大夢初醒，得補補陰氣。”

鬱律一向以賀致因的事為恥，當即辯駁：“我――我能受甚麼刺激？”

可現在畢竟不是一百年前了，賀致因的行刺擊穿了鬱律的人生和三觀，他現在看誰都是彆有用心，且以為誰都配不上他的至心，神經質得像個老太太。

並且還罕見地做了個夢，自從當了鬼，他就再也冇做過夢了，可今晚不但做了，且還好死不死的，夢見了賀致因！賀致因提了把雪亮大刀，刀尖一起掠過空中收回金石之聲，鬱律嚇出了一後背盜汗，想逃也逃不了，正要痛罵，賀致因俄然逼近，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我――”

假定是一百年前，兩人的乾係也不是不能來點停頓，那會兒鬱律還是個騷氣興旺的俏少爺，見了這類上等貨彆說嫌棄了，冇準還要調戲一番。

鬱律含著勺子想：這是在罵我還是誇我？想完了俄然感覺身周有點涼，轉頭一看，幾近和酆都來了個臉貼臉！

再一遐想到先前燒掉的一萬塊錢，鬱律漸漸回過味來了，針紮了一下似的昂首：“你是不是怕我不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