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誘餌[第2頁/共3頁]

“女人醒了？奴婢阿黎，是老太君叮嚀來照顧女人的。”

城南，悄悄的長街忽地閃過一批黑衣人，在喧鬨的夜色中潛入，如同晚風輕拂。

江慕言開初還不甚在乎，端著茶碗淨口，直到聽聞本身城南二十八間商店皆被燒燬，才摔了手中茶碗衝疇昔薅劉焱衣領。

誰知她這一下，把端著藥湯的阿黎嚇了一跳。

“嘶！……”聞溪想起來，宿世在府上見過這丫頭，的確是老太君身邊的人。

“丞相息怒，微臣也是冇有體例，不知是何人趁夜潛入商店，偷走賬簿，還將一些來源不明的屍首留下，天一亮清查起來就甚麼都完了，微臣隻能一把火燒了南街……”

這些夜行者行動迅捷，目標明白，先網羅賬簿，再將那些竹林中拿下的殺手屍身，彆離被擺在商店當中，刺破主脈放血。血水如同潑墨，染紅了牆壁空中。

“唉，罷了，殷家能有本日還不都是你打拚出來的，你要在屋裡養隻狸奴老身可攔不住。但是正屋該有主母正妻坐鎮，且嫡長尊卑不成罔顧啊。”

曹嬤嬤福身，未幾會兒帶了個小丫頭來到了前院，稟過殷煜珩，便把人留在後罩房服侍。

阿黎梳著雙丫髻，一雙杏仁眼精靈古怪，年紀不大，看著約莫十四五歲。

“姐姐纔是傷勢最重的阿誰，還操心我跟師父，冷臉哥哥早有安排，我們統統都好！”

阿黎拿來一個軟枕，墊在聞溪腦後，又端了湯藥過來要喂她喝下。

丞相親信無歡冷眼看著腳邊的城縣大人，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來。

老太君輕抬眼眸，哼了一聲，“你若想護，另有你護不住的人？傷了倒不打緊，首要的是珩兒運營的事情可成了？”

黑衣人目光森森，手中的匕首寒光一閃而逝，如影子般不留陳跡，一間間商店當中的守夜人在夢中被掩口割喉，這便去見了閻王。

老太君拿起黃玉鐲子，對著亮光瞧了瞧，輕歎道，“我真正擔憂的倒不是阿誰聞溪……去，安排個心細的人去服侍，既然是珩兒心尖尖上的寵，得從速好起來才行。”

殷煜珩點頭道，“成了，以是孫兒不能虐待聞溪，還請祖母諒解。”

老太君瞥了一眼那對玉鐲，又眯著眸子笑道，“珩兒故意了，昨日赴宴鬨的動靜不小，人還撐得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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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灼垂首抱拳，“末將無能，未能留下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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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時三刻，沈灼回到將軍府覆命，殷煜珩在書房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