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都是可憐人[第1頁/共4頁]

徐江南也聽過早在春秋七國期間，就有雖楚有才，齊合用之的說法。那會甚麼都隻爭一個名頭，有此做法，也不敷為奇。

肮臟老羽士等徐江南坐下，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徐江南，這纔開口說道：“此次過來給你說說當年江湖上有個姓徐的墨客。”

徐江南刹時呆如木雞，驚坐在地。

不敢置信的徐江南如何也拿阿誰被幾個婦人追打毫無還手之力的李先生同青城山閒秋崖的“禍首禍首”對上號來。喃喃道：“那麼之前你說的都是真的？”

老羽士拂了拂山羊鬚，接著說道：“當然短長，那幾年的天下評，上卷隻要九人，徐暄獨占了兩名額。固然有北齊那位黃門郎的捧殺之嫌。但也隻要這般國士無雙的徐暄有膽色同你口裡的先生在白鶴樓一番棋落子三十萬百姓存亡。”

老羽士如有若意，笑著點頭。“不高。”

老羽士臉上意味更甚。還是擺頭“不懂。”

世道，難嘍！可他是真有大才阿，隻是無機遇賣與帝王家。比及棲居長安以後，保持生存的竟然是靠那位大族令媛的手工。他過意不去，因而白日他拿著視如生命的賢人冊本在相國巷賭棋，早晨便替人寫家書。”

徐江南意興闌珊，有氣有力道：“那老神仙你說吧，小子聽著便是。”

再厥後，徐暄便死了。西楚皇後做了四年的西夏皇後，也死了。”

老羽士接著輕笑著道：“可惜那位自稱袖裡有長龍的棋侍詔，連下七局，七局都是大龍連個須還冇擺出來就被搏鬥至儘，屁個侍詔。而這事嘛，就是現在西楚士子常常說道的長安七局羞侍詔。”

老羽士歎了口氣：“厥後？厥後西夏的太子，也就是當今的皇上帶了個長安宮內手力最強的侍詔過來，彷彿是想向長安城的人證明最超卓的棋手在我們西夏。”

像是感遭到龐大落差感的徐江南驚聲道：“死了？如何死的？”

一旨聖命往東。徐暄懷舊情，雖曉得聖命有陳錚的私心存在，但畢竟是以國士待他的君要他死，留下一封徐圖天下的遺書變自縊在帥帳內。獲得動靜的徐暄老婆病了半旬以後，死在了江南道。本來的西楚皇後更是相傳在金陵寢宮內自刎。再厥後，他便被朝中清貴說成了禍國的國-賊，塑了個雕像，舉著那本賢人冊本麵朝長安跪在邊疆。

老羽士也曉得這些對身處江湖卻未入江湖的徐江南來講知之甚微，因而也不厭其煩溫聲解釋道：“是的，天下武道以九為尊，一品到八品是小宗師，八品之上的九品纔是真正臻峰，九品又分三境，一是不惑境，二是知命，三便是賢人境了。再今後就是正道飛仙了。隻是可惜，李閒秋一劍以後，事境之塵氛未掃，而表情之芥蒂未忘。而這一劍又過分傷天害理，曇花一現的知命境地不複，落為現在的七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