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鬼穀神算豈無憑，師徒邯鄲謀生機[第1頁/共3頁]

“不錯，你小小年紀有此熟諳，非常不凡。這也恰是我要與你說的。邯鄲之戰，勢在必行，而秦趙各持上風，短時內難分勝負。一但悠長相持，邯鄲城內，恐怕將慘不忍睹，有如鬼域啊。”

薑繚淺笑說道：“確切是有些難為你了。依我看來，不出一年，秦軍必至邯鄲。啟事有四。一者，長平之戰，趙軍精銳儘喪，而秦軍主力尚存。秦趙戰力相差差異，是戰是和，全憑秦王情意。二者，各國散合縱之約日久，而秦昭王四十餘年未曾一敗。長勝則必驕，大勝而氣勇，各國軟弱難阻其心。三者，昭王久有兼併四海，一統六國之念，受製於三晉，好夢難圓。現在長平大勝，三晉己不敷論，加上年事己老，其心必急。四者，秦國自孝公以來，代代君能臣賢，積儲百年，地廣糧豐，民富國強。長平之戰，雖有耗損，尚不敷以撼動其底子。短期內，秦軍給養不敷，兵卒怠倦，難以儘出。待調糧於巴蜀，取用於南疆，兵馬休整如初，則必定東進邯鄲。邯鄲既下，三晉臣服，齊楚燕三國太常日久，亦難當秦軍一擊。

“繚師可要分開避禍?不知何時解纜?”

薑繚也對本身怪誕不羈的推論失了信心，苦笑著說道：“也有部分是準的吧?算了，即便不成信，謹慎些總好吧。”

薑繚想了半晌，輕聲說道：“秦趙長平一戰結束至今己有些光陰了。趙王遣使於各國，一求合縱，一乞降秦。你感覺將來秦趙之間會戰還是會和?”

“為師在邯鄲己露行跡。如不早行，恐怕便難以脫身事外了。明日我便隨你出城，於途中尋機逃離。待邯鄲之戰結束，我會來尋你，正式教你鬼穀之學。期間你按我留給你的書單，自行研讀。想來以你資質，也不必我在身邊時候教誨。”

“啍。其六，看寫於案上方位，居中而偏右下，無妄卦像。哎，你胡思亂想，我如何算得準。竟然還是求有所得，終歸無妄的結局?甚麼和甚麼啊這是?不過，無妄卦，主虛幻無妄，無妄而成災。雖無大難，還要把穩些。”

薑繚抬手止住他的話語：“好了。我認輸，我給你演示一下如何推算，你本身揣摩去。也不要說為師不教你，這門技術冇法言傳，端賴自悟。”

趙政聞言也收起笑容，衝白豹和高猛說道：“豹兄，猛兄，請於後院查抄下明日行囊。我與繚師到前院書房說幾句話便回。”

趙政笑道：“鬼穀學問，通俗難懂。你滿天下那邊去尋如我這般合適的弟子。還故作奧秘，這也不教，那也不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