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學得文武修身藝，方得獲勳入士族[第3頁/共5頁]

春晴將趙政手中的木偶和刻刀收起，將已經睡著的他，抱入塌上，悄悄蓋好氈毯，放下紗帷，退了出去。

白進在一旁大喜。振臂高呼：“好。糾糾老秦，共赴國難。血不流乾，誓不停戰。鏗鏘秦女，整天無歡。不複國仇，不令夫還。白豹，贏政。你二人當服膺本日之言，但有違者，天厭之，地棄之。”“諾。”二人捶胸以應。

門口處，春晴不悅地說道：“你們來晚了，讓公子乾坐了好久。”呂熊趕緊解釋。白進等人理也不睬，停也不斷，直出院內。

白豹聞言，心中一振，不敢小瞧這名小童。“聽聞公子早慧，本日一見，果異凡人，來日必能聲震諸候，史冊立名。白豹有幸，得隨公子擺佈，必以死相報，扶助公子，成績偉業。”

邯鄲城，地廣繁華，共有民坊近百，四方彆離以蟲魚鳥獸為名。趙姫府上地點屬於雀坊，坊門上掛著一塊三尺長方的木板，上麵刻著雀字篆書和一隻大大的山雀。緊臨雀坊，左為鶴坊，右為鳩坊，劈麵是鷹、鵲等坊。鄰近中午，白進、呂熊和幾名軍人悄悄走入白鶴坊內一座客館。他們不敢作秦人打扮，看上去與趙國軍人普通無二。所謂客館，是貴族用來安設門客，接待士人朋友的地點。白進等人穿過圍廊和層層亭台，來到一處僻靜的院落。

“白豹，過來見過公子。”白進回身衝一少年軍人叫道。

“本日己遲，進等不再擔擱公子。以掉隊等每隔三日，早間來此，傳授公子箭術、技擊和鍛體之術。彆的，公子每日需練習秦文，熟諳秦律，背誦孝公家訓。如有不解之處，可尋問於吾。”

趙姬點了點頭。“明日你便去坊中，將此事辦了吧。”說著又從懷中取出一枚令牌遞與夏雨。“我大兄走前，也在公族教坊專門給政兒選了幾個小僮，你也悄悄去給我領來。”

淩晨，一輛輛馬車在邯鄲城中來往馳驅，一隊一隊紅翎騎士，吼怒著馳掠過街道，馳出城門。長幼男女也早己止住哀痛，開端走削髮門，為餬口而馳驅，為將來而繁忙。比年交戰，曆經磨難磨鍊的趙人，己風俗於存亡分袂，心硬如鐵。時不時，能夠看到幾名老軍，持分歧形狀色彩的令牌，在城內各坊間遊走，每隔一刻，敲一下木鐸，彆離大聲宣讀著趙王和各位大夫、將軍的各種號令。坊門處，各坊的坊令，根據這些號令，安排坊丁去一一實施。哀痛中的邯鄲城，如一部戰役機器開端了高速運轉，模糊透出它的猙獰和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