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小鎮裡的暗娼（1）[第2頁/共3頁]

明白個屁，看那瘦猴樣，再看這身打扮，最多也就是個二混子罷了。

醉鬼罵著，一把把我手裡捏著的那塊大洋奪去，我覺得他要找零，不料他把錢往褲兜裡一揣，衝我道：“你們忙著，老子耍牌去。”

我內心一喜，忙道：“你先領我去，我再給你錢。”

老婆？我靠，莫非那女人是他老婆？這，這如何能夠呢，老婆乾暗娼，老公拉皮條？這家子也太那啥了吧。不管他，讓日就日唄，歸正他們樂意，也給他們錢。

待那人走近，我打眼細瞅，這纔看清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禿頂瘦臉的中年男人。上身光著，褂子搭在肩上，穿一條過膝的灰布大褲頭，左腳圾拉著隻破布鞋，右腳赤著，能夠是他走路的時候跌倒丟了吧。

“到家了。”

“誰呀？”

一個頭戴瓜皮帽，肩搭破毛巾的伴計迎了上來：“小夥子，想吃啥？”

“老婆，來人了，點燈。”醉鬼叫著，走到小屋門口，推開了門。

你娘，狗眼看人低。我探手摸了摸兜裡的那兩個大洋，怏怏地出了酒館。

伴計有三十多歲，圓臉蒜鼻頭，一副馴良相，我冇見過他，能夠是纔來冇多久吧。

醉鬼罵著，出了屋，隻聽院門嘩啦一聲，接著就冇動靜了。屋裡，隻剩下我和阿誰老女人。

這時屋裡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那聲音又細又長，彷彿有些病懨懨的，但很動聽。

“我？我找王掌櫃的有點事。”

“有，有！”我一聽彷彿有戲，忙從兜裡取出一塊大洋，“你看。”

這咋開口就罵人呢，我前後看看冇人，就直插主題：“大叔，我是鄉間來的，你們這鎮子上有冇有那樣的女人？”

我說到這兒，臉刷地熱到了脖子，畢竟是第一次出來費錢找女人，有點嚴峻，也有點害臊，抹不開臉呀，年青輕的。

那醉鬼昂首看了我一眼，驚奇地問道：“你，你是哪兒的小兔崽子？”

“就是，就是給她錢，能夠上炕的那種……”

這時，油燈點了起來，我低頭進了裡屋，瞥見土炕上一個約四十多歲，頭髮有些混亂的女人，那女人很瘦，暗淡的燈光下，麵龐有些蕉萃，穿戴也很陳舊，釦子也冇扣，衣衿就那麼胡亂地攏著，模糊暴露半個乾癟的奶。

我靠，這，這……我紅著臉看看醉鬼，又看看那女人，見她既錯愕又羞怯，一時不知應好，還是走好。

醉鬼走了幾步約莫冇聽到我的動靜，轉頭見我還站在門口，罵道：“你特麼還不出去，站那兒乾啥？出去，關上門，孃的，怯懦就彆找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