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山盟猶在，情緣難續(1)[第2頁/共6頁]

“我在做夢嗎？”

雨師凝睇著大水，淡淡地說：“澤州城破，神農山不保。軒轅的軍隊要想靠近神農山，隻能從我屍身上踏過。”

清閒把被五靈摧毀了身材、幾近斷氣的赤宸丟進了北冥的水中。

赤宸神采凝重，對清閒說：“清閒，放開我，我要歸去見阿珩。”

赤宸坐到飛鳥背上，對清閒笑道：“我曉得你的美意，不過，我和阿珩約好了，桃花樹下不見不散，此生我已經踐約兩次，此世毫不會再有第三次。”

因為無人到過，大荒人幾近已不信賴北冥和南冥的存在，但有一種叫作鯤的神獸就來自北冥，它本是魚身，卻生而便可化鳥，鳥身被叫作大鵬，傳說一振翅就有九萬裡。鯤是不向龍稱臣的魚、不向鳳低頭的鳥，生於北冥，死歸南冥。

他彷彿看到了兩個軒轅王，彷彿聽到了阿珩的驚叫，在漫天華光中阿珩向著他飛來，臉上神情哀思欲絕……究竟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聲音沙啞，好似被炊火燒壞了嗓子。

風伯昂首看了眼在天空遊弋的“魚群”，模糊聽到了些甚麼，眯著眼睛，盯著天涯，頃刻之間，不敢信賴的震驚，軒轅夷澎瘋了嗎？

夷澎和軒轅休帶著本身的軍隊站在最高處，軒轅休心有不忍，實在看不下去，扭頭看向了彆處，夷澎卻一向含笑賞識著滔天大水漫漫而來。

清閒愣愣地看著，直到赤宸的身影消逝在天涯，才俄然反應過來，當即追上去。

赤宸武的行不通，隻能來文的，“清閒，如果我殺了軒轅王，阿珩現在必定很悲傷，我必須去陪著她，如果我冇殺死軒轅王，我的兄弟們必定正在和軒轅王兵戈，我不能讓他們孤身作戰。”

“哦，對了！俄然想起來我當時把你的爪子也抓來滴了兩滴血，你莫非想做一隻背信棄義的北冥鯤？”

赤宸笑道：“等我清算了這大水，就帶你去看桃花。”赤宸說著話，向水麵升去。

大水越聚越高，仍不能突破應龍的反對。

又一個更大的旋渦襲來，在一片絕望的黑暗中，她隻能哀痛無助地感遭到毀天滅地的力量把她壓向了生命的絕頂。

清閒停止了叫喚，惶恐地看著赤宸，他健忘這個男人的不管不顧、肆意妄為了。

“赤宸！”

赤宸自證天道，雖冇有任何實際的功法，卻有一種與六合天然相融的悟性，以是他一邊放鬆身材，放棄“我”，與北冥相融，一邊笑問：“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北冥？你出世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