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鸞鳳身輕(3)[第1頁/共3頁]

“我能夠必定。”

黃梓瑕俯頭聞了一下，隻要極淡極淡的一絲氣味，但那種奇特的香氣，確切與其他香味差異。

本已通行情勢嚴峻，誰知平康坊兩個伎家恰好還在路口擺下小台，相對矯飾，一時笙簫作響，舞袂翻飛，台下堆積無數閒人，把門路堵得水泄不通。

垂珠點了一下頭，一臉憂愁地看著前麵的人潮，喃喃說：“淑妃還在等著公主呢……”

李舒白冷眼看著他們，然後對阿遠伯說：“走吧。”

她便走上去，對著人群中的她們號召道：“真巧，公主也在此處？”

她俄然想起一事，從速問：“皇上是不是也在那邊？”

這裡是平康坊四周，長安城門路本來寬廣，但因兩旁正有溝渠清理，長了多年的槐樹又歪到街中來，乃至此處的門路被占了大半。

黃梓瑕從速拉開小窗子問阿遠伯：“遠伯，如何啦？”

黃梓瑕說道：“我會去張家，向張父詳細扣問一下此畫來源。”

黃梓瑕一翻開車簾，發明早已跑掉的周子秦也被堵在中間，一臉苦相地看向她：“崇古，走不了啊。”

“是該問一問，父皇為何會畫下如許的一幅畫，又為何要賜給一個官方大夫。”李舒白緩緩說道。

周子秦也從速擠到她身邊，替她扒開火線的人：“快來快來，有熱烈看，我帶你去！”

黃梓瑕聽到鳳凰門，微微一怔，便問：“公主剋日病發，還是埋頭療養為好，如何俄然要去太極宮？”

李舒白沉默將手重按在那幅畫之上，說：“這墨，是祖敏為上用特製。先皇暮年時，因身材不適而討厭墨味，因而祖氏竄改了配方，除珍珠玉屑以外，又在墨錠中插手當時番邦新進的一種香，隻製了十錠，用了七錠，剩下三錠隨葬了。現在已有十年，尚是當年香氣。”

“奴婢不知……是淑妃遣人來奉告公主的。”垂珠謹慎地說。

她昂首又看向李舒白，李舒白又說道：“先皇提筆寫字或畫畫，常常先在中間虛比一下，是他多年風俗，不是常在他身邊的人，普通不會曉得。而你看這裡——”

“哼，早不來，晚不來，偏巧本宮的車馬從這裡過，就被堵上了！又偏巧本宮出門太急，身邊隻帶了這十幾個冇用的東西！”同昌公主一邊鄙薄著身邊的人，一邊又轉頭怒斥車伕，“就算從鳳凰門進，借道東宮又如何樣，莫非本宮還冇見過太子？”

“張家說這幅畫是先皇禦筆，你信賴嗎？”他微抬眼睛，望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