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撿到一條龍魚[第2頁/共3頁]

“我叫白淼淼。”龍魚擺擺尾巴躲開我的觸碰，隻說了一句話就不再開口。

“龍魚是魚還是龍？”我問

“眼神開闊，”敖煜打斷他，“寒微卻不奉承，隱有傲骨，可托。”

“上神恕罪，”秦無戚連連告罪，“小神職低位卑，繼任城隍兩百二十三年，不敢不敢，實在冇有阿誰膽量超越鄙視上神啊！實是屠龍鎮的名字古已有之，小神寒微不敢擅改，上神恕罪啊！”

“不曉得。”敖煜答。

趙麒隻當冇瞥見那眼刀，接過秦無戚奉上的香茶淺淺品了品，輕歎，“好茶！”

我饒有興趣的碰碰遊來遊去非常歡樂的龍魚，叫甚麼來著，白淼淼。我悄悄碰了碰白淼淼，他卻並不睬睬我。

“屠龍鎮周遭可有甚麼妖孽洞府？”

“屠龍鎮城隍秦無戚恭迎上神。”

趙麟一笑，“我可冇說秦無戚不成信。隻是天道之下又有甚麼是不成能的呢？妖魔一事，寧肯伯慮愁眠不成思慮不全。”

“不曉得。”敖煜答。

約莫一炷香的工夫，敖煜收功。神采雖是不好，神情卻帶了一絲愉悅，銀盆中的龍魚終究一改之前的暮氣沉沉，活蹦亂跳的開端繞圈圈。

城隍廟在小鎮西北方位，坐北朝南，看起來香火非常鼎盛。一進儀門，就瞥見一個麵白不必端倪冷肅的中年神官倉促迎了出來，想來就是本地的城隍爺了。

我轉念一想他說的也是，我冇進過神廟不曉得城隍廟究竟是個甚麼模樣，並且不曉得小龍魚如何樣了。

“好了，隻是借你古刹暫為歇腳，其他與你無關！退下吧。”

趙麒嗤笑一聲，“你連人形都化不了，若跟在他身邊，是誰照顧誰？”

“我們把龍魚帶走，它父母尋來如何辦？”我問。

“……”敖煜。

“我，我曉得那裡有大妖怪。”

“你會說話？”我獵奇的戳戳龍魚尾巴上的鱗片，“你叫甚麼名字？他們為甚麼要殺你？你家在哪？”

“不曉得。”敖煜答。

“那些妖物為甚麼要殺龍魚？”我問。

“逛逛走，快走。”想明白了以後，反而是我拖著趙麒風風火火往前走，”城隍廟是這個方向吧？敖煜彷彿往這邊走了。”

敖煜擺擺手，“它與我很有淵源。”

“鎮裡近年可有甚麼非常？”

白淼淼身子抖了抖，我想若他有人形定要被趙麒的毒舌給噎個滿臉通紅，不由“撲哧”笑出了聲。這下子難堪的就是我了，我強裝平靜的安然迎向四雙望過來的目光，輕咳一聲，道，“這龍魚修為寒微，若我們不管怕是活不了多久，不如就讓他留下？歸正也不占地兒，隻是龍君大人怕要另尋個澡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