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三章 何去何從 （結局）[第1頁/共4頁]

常先生見狀不覺皺眉：“你現在貴為王後，怎是這般風景，他待你不好？”

“那便隨師叔回山中，一卦便知。”玉衡說著笑看向葉信：“今後便不再出山，可好？”

“有辨彆嗎？”常先生輕嗤一聲：“那你呢？捐軀這麼大，冇有回報？”

“九歌夙來喜靜，無需人服侍。”九歌起家為常先生泡茶：“先生請坐，這是九歌本身晾曬的槐花，先生嚐嚐。”

九歌愣住，莫名地看著常先生半晌方纔明白了他的意義，不覺神采一紅，很久方遊移道：“大王國事繁忙，並得空後宮。”

使者的一去不回，救兵的遲遲不到，葉信看著節節敗退的匈奴兵士心急如焚，就在葉信籌辦再度遣使之時，卻傳來了完顏俊繼位的動靜，葉信大怒，隨即將兵權交予大將軍拓跋忌，本身則敏捷去了鷙鳥門。

常先生冇有說話，隻是緩緩起家朝屋外走去。

常先生接過，眼睛微微闔上，九歌屏息凝神，再次見到常先生，她有很多話想問，卻又不知從何問起。

“你既如此體貼他，為何當初不選他？”

“從今以往，天下一統，人間再無墨門！”

玉衡彷彿也並冇有等葉信答覆的意義，緩緩驅動輪椅往內行去，葉信心中莫名地一沉，周邊雖不見一人，但無形的壓力卻劈麵而來，葉信深知本身抵擋不得，忙收斂了戾氣緊隨玉衡而去。

九歌無法，隻得伸脫手去。

“是！”

“先生高見。”墨塵淡淡一笑，隨即朝著常先生深深施了一禮：“先生再造之恩，墨塵服膺於心。”

“是嗎？”常先生不確信地看向九歌：“手給我。”

常先生笑意淺淺地看向九歌：“你這裡倒是清淨，怎不見婢女奉侍？”

常先生聞言心中一悶，沉默半晌還是忍不住提示道：“去到那邊，你便真正隻是一個凡人了。”

“她不歸去？”

“是。”

月色一如既往，看著伏案而眠的九歌，墨塵寂靜於一側，案上的帛布被風吹落地上，於墨塵腳邊鋪陳，“但曾相見便相知，相見何如不見時，安得與君相斷交，免教存亡作相思”。墨塵心中微顫，緩緩將其撿起放入懷中，看著墨玉溫馨地臥於她微展的手心，墨塵冇再逗留，回身出了光霞苑，離了宮殿，離了蔚國，離了這裡的統統。

“回報？”墨塵笑看向常先生：“先生有長生之物？”

“墨塵的挑選純屬誌願，你不必感覺虧欠。”常先生輕歎著看向九歌：“不然你過不好，他的儘力也全白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