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是誰在唱歌[第2頁/共4頁]

我不成置否。

為甚麼？

我說女人，這裡是在大明，是法治社會，殺人是要償命的。男人妄圖你美色，固然不對，卻也罪不至死，而不該由你的愛好來定人的存亡。

我說馬草率虎，不曉得能不能打過菊花盜。不過我輕功還拚集。

張幼謙低頭深思了半晌，緩緩道，我要親手把我爹抓緊六扇門大牢當中。

你如何不留住她？

陳清揚道，先回六扇門做個筆錄，今晚把菊花盜的麵貌、穿著都給我畫出來。

第六感。

哦？如何講？

我心中暗喜，連上前握住陳清揚的手，說這事兒不消問老孫，我替他承諾了就是，你說是不是啊老孫？

天下男人冇好人，但都殺了倒是不對。

我說還行，不過右手耐久握刀，虎口那邊有點繭子。我跟你有那麼熟嘛，憑甚麼奉告你？

張幼謙冇了先前豪氣，躊躇道，傳聞菊花盜武功高強，殺人不眨眼，若真脫手，陳捕頭一時半刻趕不過來，你的武功如何？

你想啊，男人得耕地種田，捕魚打獵，若都殺光了，這些活兒豈不都是女人來乾了？時候一長，風吹日曬，臉上長皺紋，老得也快，你們就不美了。

我發自肺腑的讚歎道，你真是個孝敬的孩子啊。

我跟張幼謙來到百花深處，這條衚衕狹長，兩旁用青石、碎磚砌成的牆，已經有些年代。傳聞夏天這邊牡丹、芍藥花開，風景優美，都城中的士大夫多來此賞景。

張幼謙嚥了口水，菊花盜？

我與張幼謙對視，心說壞了，如何辦？跑啊！兩人撒丫子就跑，一道白光閃出，張幼謙撲騰一下撲到在地，冇有了聲音。

陳清揚在這一帶安插了二十多暗線，並且親身坐鎮，隻要那人跟了上來，諒他也逃不出我們安插的天羅地網。

她承認的如此安然，倒讓我有些不知所錯。在我設想中，菊花盜應是行事詭異、妖豔如東方不亮的人妖，或者行動鹵莽、心性變態的惡魔，可站在我麵前的確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仙女般的人物。

我想起了乘風禦龍、吸風飲露的姑射仙子，想起了動若驚鴻、翩若遊龍的洛神宓妃，麵前這女子究竟是何方崇高？

我拍了拍正在發楞的張幼謙，低聲道，我們被盯上了。

不過，當我看到她手中的一朵野菊花時，我頓時生出警戒之心。

師父說過，女人都是非理性植物，不要跟她講事理，當你試圖勸說對方一件事時，不管繞多少道彎，終究得繞到容顏邊幅上，明白了這一點，對於女人就立於不敗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