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三九感冒靈[第2頁/共4頁]

俄然感覺一陣熱氣從小腹升起，暖洋洋的，說不出的舒暢。老孫道，坐下，運功。

長槍從右手繞腰一圈，刹時加快來到左手，迎刀罡而上。

陳清揚刀法越來越快，模糊之間，竟有風雷之聲。在持續幾招打擊未果之時，她單手擎刀，向後撤兩步，側身扭腰一刀劈出，一道白光從刀身上散出。

我跪下砰砰磕了幾個響頭，老孫頭站起家來，高低細心打量了我一番，繞著我轉了兩圈，然後在我肩頭之上拍了三下，揹負雙手分開了。

我咂舌道，這麼費事，這不是三九感冒靈的配方嘛？

老孫笑著問，感受如何？

霹雷，霹雷！內裡一陣雷鳴聲。

老孫說就這麼點苦頭都吃不了，還想練槍？就你如許，金槍不倒也被你練成銀樣鑞槍頭。指了指麵前一個冒熱氣的大碗，來把這碗薑湯喝了，祛寒。

我說學武的事兒？

我怎會真聽，連出得門來。

老孫頭笑罵道，還冇學走，就學跑了？俗話說，三年學刀，十年學劍，一輩子學槍，老子我練了一輩子，才勉強使出這一招金槍不倒，以你資質，等你學會這一招，估計半條腿都進了棺材了。

我順手抓起一把廢紙，呼啦扔了疇昔。

陳清揚走後，我與老孫大眼瞪小眼。

學武是要吃大苦的。

老孫？

一進門就端起茶杯，大口喝了幾口茶，說了句好險，差點就回不來了。我問甚麼人，這麼短長？老孫頭一撇嘴，問那麼多乾嗎，跟你無關。

第二天淩晨，我從水缸裡出來，阿嚏！

一道凜冽的寒意從刀身披收回來，陳清揚這把刀以寒鐵鑄成，名為斬空，在百刀譜上排名第七。隻見她腳步輕點，法度輕巧，欺身前來，當頭又是一刀。

我說想不到你本來還是一妙手。

老孫頭怒道，你要在如許，我今後可不陪你玩了。我們七扇門預算吃緊，補葺費得你來出。陳清揚嗬嗬一笑，明顯是對方纔那一刀非常對勁，還沉浸在方纔那一刀的高興當中，聞言隨口道，到時候找我報銷就是。

兩人插招換式，刹時相互攻出十幾招。柴房內刀光槍影，真假不分，我看得目炫狼籍，陳清揚乃六扇門妙手，有此技藝尚可瞭解，這老孫一個收襤褸的，武功竟也如此鋒利。

老孫頭大聲道，我的柴房！

三九臘月，寒意徹骨。

盜術。

我凍得牙齒亂顫，渾身顫栗。不過這點苦算不得甚麼，當年盜聖門學藝時，練油鍋取皂時不謹慎打翻了鍋，華侈了一鍋菜籽油，當時被師父罰在雪裡凍了一夜，我試著唱歌轉移重視力，他說風雪中這點痛算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