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初現端倪[第1頁/共2頁]

我看著老黃，彷彿瞥見了正在佈道的耶穌基督。

“之前我們覺得女孩是在地動中痛苦的死去，化身為中陰身附著在小叔身上，讓小舒帶她回家。現在看來，本相併不止如此。”

“對於螞蟻來講，我們是一個未知的存在。而螞蟻的天下相對於人類的天下來講，幾近就是一個平麵的。我們能夠把螞蟻當作一個二維天下的生物。按照低緯度生物冇法感知高緯度生物的原則，螞蟻冇法感知到我們的存在。我們站在它們麵前，它們隻會覺得我們是一座高山，而不會心識到我們是一小我類。”

“現在同疇昔實在冇有甚麼辨彆，疇昔用科學來解釋，現在用科學來解釋。但科學並不能解釋統統，以是地動很少會有精確瞻望。”

“實在人類對真正的力量一無所知。特彆是對於地動、海嘯、火山發作等人力冇法順從的身分。疇古人們通過神話與宗教來解釋，以為是諸神之怒，以為是末日審判。”

我驚出了一身盜汗，轉過甚來盯著小舒，卻發明她隻是撇了撇嘴，翻了個身，本來隻是句夢話。

“舉個例子，小時候你掏過螞蟻窩嗎？”

小時候在故鄉，常常和小火伴們做這類事情，我冷靜地點了點頭。

不曉得甚麼時候，小舒已經坐了起來，黑直的長髮幽怨地披在額頭前，遮住了半邊臉龐。隻暴露一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們，渾身充滿了滅亡的氣味。

我彷彿瞥見帳篷外的雲層之上，一群具有上帝視角的高維度生物，正在俯瞰著全部城鎮，俯瞰著帳篷裡的我們，就像我和小火伴們察看著全部螞蟻巢穴，想著該如何將它摧毀，想著如何玩耍纔會更加風趣。這讓我有種被監督的感受，感受本身是一個小小的玩偶，有點不寒而栗。

料想以外，道理當中。老黃在這個帳篷中所說的統統都顛覆了我的認知，卻又合情公道，毫無違和感。這個男人，果然深不成測。

陶陶似懂非懂地問道。他的問的，也恰是我想曉得的。

我不由擁戴道。

“不過此次地動的產生，另有紅衣女孩的呈現，不會是一種偶合。這個天下上底子就冇有偶合這類事情存在。”

“如果我們猛地一頓腳，在螞蟻的天下裡不亞於一園地動，它們的蟻穴會像紙片一樣傾圮，就像地動摧毀的這個城鎮。”

“是啊，現在回想昨晚的環境，阿誰小女人被捆綁的模樣，並不像是在地動中方纔產生的事情。因為她較著不是死於地動當中。又有誰會在地動當中還抽暇去用如此煩瑣的體例去殛斃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