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沉思前事，似夢裡[第2頁/共13頁]

六順忙低頭應“是”。

百姓交口相慶，出了一個真正的好官，是個真體貼他們的彼衰老爺。

許平君並肩站到劉病已身側，握住劉病已緊攥成拳頭的手，淺笑道：“妾身曾見過這位公子一麵。”

雲歌情急下，忙要四周抓東西，劉弗陵將早已拿在手裡的水瓶，悄悄地遞到雲歌手邊，雲歌順手拿過，當即潑出去，跟著“嗞嗞”聲，黑煙騰起，滿室羊毛的焦臭味，另有一地水漬。

大門一關，管它內裡天寒與地凍！

許平君笑說：“公子太客氣了，公子既是雲歌的朋友，那也就是我們的朋友。”說完，看向雲歌，等著她的阿誰好久還未說出口的名字。

劉病已握住許平君的手，“今後的日子隻怕不好過，事到現在，有些事情不該再瞞你，不管將來產生甚麼，總該讓你內心有個底。你曉得剛纔來的人是誰嗎？”

劉病已和許平君到門口送客，看到雲歌剛拉開門，暗處當即就有人迎上來，奉侍劉弗陵和雲歌上馬車，雲歌上車後，猶探著身子出來向他們笑揮了揮手。

眼看著劉弗陵的胳膊又抬了起來，雲歌哭喪著臉，此人如何一點憐憫心都冇有！乾脆整小我滑到了榻下，雙手握著他的胳膊，人擋在他麵前，看他再如何敲？

雲歌脫掉大氅，踢掉鞋子，爬到炕裡頭，伏在劉病已的兒子跟前看。小兒甜睡未醒，小手團成拳頭時不時還伸一下，雲歌看得咯咯笑起來，在小孩臉上親了下，“我是你姑姑，曉得不曉得？要叫姑姑的哦！”

雲歌有不測的欣喜，笑問：“姐姐在學字？”

三人都不吭聲，霍光絕望的目光從三人身上掠過，猛地拍桌斥道：“霍禹？”

雲歌對許平君笑眨了眨眼睛，側頭對劉弗陵說：“我定是吃得太多，長變樣了，連我姐姐都不熟諳我了！”

孟玨問：“病已，我問你一些事情，你要實話實說。”

……

劉弗陵有些驚奇，“劉賀？”雲歌甚麼時候熟諳的劉賀？想來隻要甘泉宮行獵那次，雲歌有機遇晤劉賀，可如果在那邊見的，卻談不上驚奇是皇族的人。

孟玨冇有答覆他的題目，自拉門而去。

雲歌掩鼻，“你……你既瞥見了，如何不早點把毯子拿開？”

不吝紅羅裂，何論輕粗軀！男兒愛後婦，女子重前夫。

霍成君奉告他劉弗陵帶進宮的女子是雲歌時，他猜測阿誰早晨馬車裡的人或許就是劉弗陵。可他如何都想不通，雲歌為甚麼會隨在劉弗陵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