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心傷悲莫知我哀[第1頁/共14頁]
二哥,如果你在家,或許我就不會離家出走了。
“我本來就是大官中的大官,甚麼叫說得?這長安城裡的官員見了我不跪的還未幾。”至公子一臉對勁地看著雲歌。
許平君笑得被酒嗆住,一麵掩著嘴咳嗽,一麵問:“雲歌,你在哪盤菜裡下了藥?如何我們都冇有事情?”
孟玨眼中的寒光一閃而過,麵上的笑容倒是溫潤如東風,帶著歉意說:“我彷彿出去的不是時候。”
因為兩小我都在官方長大,目睹和感受了百姓的艱苦;都從小就顛沛流浪、吃過很多苦;都一向留意朝政和朝中權勢竄改;又都是絕頂聰明的人,對很多事情的觀點觀點,驚人的分歧。
“你……”卻不料劉病已也是欲張口說話。
“我夾菜時,給每盤都下了。不過我倒的酒裡又給體味藥,他不肯喝,我有甚麼體例?”雲歌眼睛忽閃忽閃,一副仁慈有害的模樣。
至公子不能信賴地瞪著許平君,竟然在親耳聽到雲歌剛說過的話後,另有人能喝下這個蛆做的湯?
看孟玨正望著天空寥落的星子入迷,雲歌低聲說:“在西域月族傳說中,天上的星子是親人的靈魂化成,因為牽掛以是閃爍。”
至公子看到雲歌的笑,再看到孟玨含笑的眼睛,隻覺一股寒氣從腳底騰起。
一個正雙目一瞬不瞬地盯著對方,一個是眼中有淚,臉頰緋紅。
以是固然至公子說話時,眼神清澈,一副絕無虛言的模樣,可雲歌卻聽得隻是樂,站起家子給至公子施禮,一副驚駭驚駭的模樣,拿腔拿調地說:“王上,民女無知,還求王上饒了民女一命。”
至公子怔在本地,一瞬後瞪向孟玨。
孟玨正坐於竹下操琴。
許平君一手拿過碗,一手拿過碟子,“去去去,要說話到內裡去,擋在這裡乾甚麼?冇看人家都要忙死了,還要給你們兩個讓路。”
她走到廚房門口向外看了看,肯定無人後又走回雲歌身側,“實在那都是我哄人的。我爹喝酒倒是很行,釀酒一點不會。我那酒就是淺顯的高粱酒,隻不過封存時有些特彆,不是用陶罐密存,而是封於經大哥竹的竹筒中,等開封後天然暗含竹子的暗香。”
孟玨笑道:“我的朋友俄然來訪,望兩位不要介懷。他剛好也是姓劉,兄弟中行大,以是我們都稱他至公子。”
雲歌愣了一會兒,才明白劉病已不曉得為何,已經認出她就是阿誰偷玉佩的乞兒。
至公子笑起來,隨便擺了擺手,“你這丫頭的脾氣!我是藩王,你也不見得怕我,不見得就會不玩弄我,我不是藩王,你也不見得就不尊敬。倒是可貴的成心機的人,我捨不得殺你。唉!可惜……可惜……是老三要的人……”